的背,少女回过头来,瞧见父亲额边多出的银丝,更加泣不成声。
“爹,女儿不孝,让你们二老担心了……”
穆汝玉冷眼旁观着这一副舐犊情深的画面,脸色却慢慢地白了下去。他只觉脑中昏昏沉沉,不由自主地呢喃道:“阿镜,我好冷,好冷……”
这时,一名婆子急匆匆破门而入,咋咋唬唬地大叫道:“老爷!人跑了!人跑了!”
屋内的几个丫鬟俱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跑了的除了箫镜,再别无他人。
那沉溺于失而复得的亲情中的三人,自是无暇应答,穆汝玉更是如同凝固在冰窟里,与外界的纷扰隔绝了。
……
箫镜从穆汝玉的口中得知严知府对自己二人以及众道士的杀意后,就一直不大放心。眼看着他折腾了半天,决定为那病症诡异的小姐治病后,心中隐隐的担忧立即攀升到了一个极点。
他四顾踌躇,只因自己前后左右皆是奉命看守他的下人,虽然这些人远非他的敌手,但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小到大,师父告诫他最多的便是:绝不可伤害他人。
幼时的箫镜所能接触到的,大多的时候只有师父和两名做粗活的侍童。
除此之外,他也曾与其他师伯的弟子切磋过几次,面对着那几个比他高上一两个头、身躯宽过他一人有余的师兄,毫无任何抵抗之力。
那一日,遍体鳞伤的他求助地来到师父跟前,满怀期待地问道:“师父,若是他人伤我,我该如何是好?”
不料,素来如神仙般超凡出俗般的师父,竟因此孩童之语而大发雷霆。
师父道:“同门切磋,点到为止,绝不可伤人。你今日之伤,只怪你自己学艺不精,怎能怪他人?他们并非有意如此,又是你师兄前辈,倘若你记怪在心,即是罔顾同门手足之情,真是令为师失望至极。”
那小小的少年,鼻头一红便落下泪来。十之八九是因为疼的,他想。他向师父磕头告罪,养好伤后在祠堂连跪数日,之后每一日都比前一日更加勤奋的练功。
后来,就到了今日。
箫镜捏紧拳头,选中面前一名块头最大的家丁,想着既然与他切磋了一次,再来一次也并无大碍——他,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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