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事出有因。
箫镜没有卸下腰间的剑,倒是先打了声招呼提醒:“接招。”
那家丁守了半天安静老实得跟鹌鹑一样的家伙,神思早就飘去了天外。这时闻声才回过神来,双眼却只能捕捉到一个闪动的人影,紧接着自己的下盘一痛,没能来得及举起枪矛,更没能控制得住自己健硕的身躯,重重地向一侧摔了下去。
站在他身旁的婆子虽有满身横肉,却也给吓得花容失色,一霎时,众人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只见这两人滑稽地跌抱在了一起。
站得远些的另一名婆子如火烧火燎般惊叫一声,拔腿向着院子里冲去。
短短的时间里,箫镜已在心里唾骂了自己百遍,懊悔与另一种奇特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没有选择回头,但也没有选择横冲直入姑娘家的闺房。
他灵巧地绕过把守大门的家丁,绕到院后,找到一棵能借力的树,几步跃上了屋顶。
好在州府阔绰,即便是屋瓦也时常修理换新,以至于有人在上边走动,也不会随意掉落下碎瓦碎砖来。
便在穆汝玉冻得神志不清之时,随着轰的一声巨响,纷纷扬扬洒落的灰尘木屑霎时包裹了他。
穆汝玉被烟尘呛得咳了两声,听见耳边人唤道:“穆兄,你还好么?”
箫镜耳聪目明,即便在屋顶之上也能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名字,然后毫不犹豫拔剑劈开屋顶跳下,就见到了脸色青白,嘴唇发紫的穆汝玉。
穆汝玉的状态实在差到了极点,箫镜伸手想去扶他,便在触到他身子的那一刻,一股霸道的阴森的寒气直冲骨髓,冻得他牙关疯狂打战。
冷归冷,但他没放手。
从肩头传来的暖意让穆汝玉恢复了一些神志,屋内其余人则让屋顶破裂的巨响吓了一大跳,好一会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严知府首当其冲地喝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穆汝玉道:“大人,我已为你医好了小姐,而谋害小姐的真凶,我现在也能将他捉出来。”
严知府心头大石其实早已落了下来,凶手自是要抓,却也不急在一时。但听穆汝玉的意思,以及从他让同伴与家丁切磋的莫名举动来看,凶手必然就在这个院子中。这样一来,当然不得不立即处置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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