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修长的手臂环住对方的脖颈,边收紧臂弯边道:“得罪了。”
那家丁吓得不轻,箫镜却将那只勒住他咽喉要害的手臂猛地收回,换成另一只手在他后背轻轻一推,他健硕的身躯便软软地向前踉跄了数步,一直扑到另一名家丁身上,方才站稳。
严知府面色不善地问穆汝玉道:“你瞧出什么了么?”
穆汝玉将折扇合拢,斜眼看向他,笑道:“尚未,我看不如先为小姐疗伤。”
严知府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算是修炼到家了,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好。”
穆汝玉又回到了少女的软榻边。
林氏带着儿子跪在屋外,而箫镜则仍被拦在院子外边。
穆汝玉坐到床边空出来的木凳上,将少女绵软的手腕把住,感受到一股乱窜的奇异气流,与他体内的有些相似,但却要微弱许多。
他深知这种寒凉的痛苦,那是如在三九寒天,无处可归又无人相助的痛苦。虽然少女肌肤上传来的冰寒之感尚没那么骇人,但已足以让一个深闺女子香消玉殒。
穆汝玉思忖良久,最终决定运转脉络里那股灼热的气浪,试着往少女臂上注入一丝,以驱散她周身的寒气。
然而那一丝微弱的热流瞬间就被寒流给吞没,穆汝玉只能断断续续再往少女腕上施以热力。
不过多时,他拿着的手腕渐渐温热起来,几乎与自己掌心温度无二。
他松了口气,放下少女手腕,起身说道:“小姐应当无碍了。”
严知府闻声大步向前,小心翼翼地握起女儿刚被放下的玉腕,瞬间变了脸色,忙不迭将少女身上的厚被揭开,只余一条薄被。又摸了摸少女的脸颊和前额,再将她的身子托起,感受到一个温暖、柔软且血液汩汩流动的后背,眼中神色变了又变。
那名华衣妇人也忙走了过来,从男人怀里拉过少女双手,连声唤道:“筝儿,筝儿。”
原本狠戾的严知府换上一脸的慈爱,跟着唤道:“筝儿,爹在这,你快醒醒。”
少女在呼唤中缓缓地睁开眼,用迷茫的双眸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憔悴女子,过了半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头栽进女人怀里,喊道:“娘!”
身后的严知府轻轻地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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