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箫镜要逃早就逃了,这会剑还给人家拿走了。
他感受着自己体内还算平稳的气息,若非到了千钧一发之时,自己也暂且忍耐吧。
……
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浑身浴血,凄厉的嘶吼声不绝于耳。
“冤枉,冤枉啊……”
他蜷着身子,身上的白色单衣早已破烂不堪,后背更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教人不忍直视。
一个面目狰狞的衙役一把扯起他脏乱的污发,恶狠狠地道:“你谎称能为小姐治病,可是为了骗取知府大人钱财?”
少年不再哭喊,用那张满是污泥污血,看不清原貌的脸拼命点头,嗓音嘶哑如同鬼魅:“是,是,我拿了老爷十两银子,但我……”
衙役不让他再说下去,打断道:“你见到小姐花容月貌,便起了狼子野心,是不是?”
那少年一怔,随即浑身剧烈震颤,将头摇成了拨浪鼓,都顾不得如此动作,被扯起的发根该有多疼。边无力地解释道:“没有,我没有……”
衙役拽着他头发的手用力一甩,少年就如同一块破布般被扔了出去,软软地瘫在地上。
衙役喝道:“继续打。”
另外两名候在一旁的衙役兴致盎然地迈了上来,抬起足有一人高的细长木板就往少年腰臀上招呼。
“冤枉……冤枉……”少年气若游丝地又哭喊了两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先前喝问他的那名衙役便从身后的一排水桶中拎起一桶,朝着少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去。
少年打了个激灵,顿时清醒。
那衙役道:“继续打。”
……
站在窗外阴影中观望了全程的一行人神色各异,精彩至极。
牵着铁链的小狱卒得意笑道:“好了,你们可以跟我去后宅了。”
穆汝玉始终沉着一张脸,双眸幽深晦暗。箫镜从未目睹过这等惨绝人寰的酷刑,禁不住跟着那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一起发抖,心中的波涛久久无法平复。
一直走到精美的红漆门前,大概是怕二人不轨,四名狱卒又在他们脚间各自系了一条粗麻绳,让他们仅能够小步走动,这才将二人移交给了一大群等候多时的婆子和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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