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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镜和穆汝玉在若干下人的簇拥下深入院中,走过小园香径,穿过一个月洞门,来到一个栽满修竹花卉,极为雅致的院落。
主屋的门前站着一个长须男子,气度俨然,不怒自威,即便穿着常服也能瞧出其显赫的身份。
这必然就是传闻中的严知府了。
他打量着穆汝玉,问道:“是你么?”
穆汝玉淡然自若,应道:“是我。”
严知府道:“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穆汝玉道:“湛洲司马氏,单名一个瓒字。”
箫镜总觉得他的话有些耳熟,垂下头若有所思。
严知府刚将眉头皱成一团,院内的丫鬟婆子就不约而同地缩起脖子,大气都不敢出,空气也在一瞬间里凝滞了。
穆汝玉等了一会,对这诡异的气氛一笑置之,看了眼身旁的箫镜,又对中年男子道:“这位是胞弟,司马镜。”
箫镜更加一头雾水,只见严知府的眉头越皱越紧,良久才松开了一半,一声冷笑后,说道:“湛洲却还有我不知道的神医么。”
穆汝玉道:“我不是大夫。”
严知府压下怒火,咬牙切齿地道:“好,好,你不是大夫,莫非也是道士?”
真正的道士箫镜打了个激灵,不知所措地望向穆汝玉。
穆汝玉笑得云淡风轻,说道:“江南之地能人异士云集,毫不逊于京城。小姐的病无一大夫可治,若非大限将至……”
下人们观察着知府大人阴云密布的神情,随时准备将口出狂言穆汝玉给拿下,却听他换了口气,续道:“便是小姐所患的,压根就不是病了。”
严知府怒极反笑,道:“那你也觉得小姐被恶灵附体了?要给她做法不成?上一个如你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应该已经见过了。”
穆汝玉摇摇头,道:“我们不会做法,但却会武。”
严知府道:“会武又如何?还能在我的府里翻了天不成?”
穆汝玉不急不缓地道:“倘若小姐是为江湖人士所害,我们或能看出端倪。”
严知府与他费了好半天唇舌才得到了这句话,脸上的怒气却在刹那间褪了个干净,他握住自己有些克制不住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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