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放过行骗者之理。可他作为堂堂知府,却也不能凭着一腔怒火大肆屠杀。毕竟他爱女病起与道士之流并无干系,即便病情加重,却仍留有性命。”
秦老道毕竟也是耄耋之年的人了,经这么一点拨,立刻明白过来,磕磕巴巴地道:“他、他肯定想,想把我们都杀了……”
穆汝玉瞥他一眼,冷冷道:“过去了这么多天,他仍在不停地捕抓道士,若轻轻揭过将我们全都放了,对他而言,无异于将自己的脸面扔到地上任人踩踏。但他又不能轻易下令杀人,那么最好的法子便是,把我们活活耗死。”
箫镜全神贯注地听着穆汝玉的话,本想严知府到底不过是爱女心切,并非恶人,听到最后,却如同雷轰电掣般呆住了。
穆汝玉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好笑,耐下性子说道:“现在除了先见到他和那位小姐,别无它法。只有过去了,才有可能找出小姐的症结所在。”
秦老道叹气道:“唉,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小公子,老朽看你绝非池中物也,切记一定量力而为,千万莫要栽在这狠毒官吏手中了。”
自身无能,育人无方,贻害无穷。说到底,这老道才是今日祸事之根源。
穆汝玉着实有些厌烦,对他的嘱托睬也不睬。
过了约一炷香的工夫,那名小狱卒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
真没想到老爷会对这个少年高看两眼,于是殷切地对穆汝玉说道:“老爷有请。”
穆汝玉道:“我们二人一起去。”
小狱卒看了眼道士装束的箫镜,有些难办。
穆汝玉道:“我这位兄弟出自名门正派,让你老爷大可放心。”
小狱卒又离开了一阵,回来时带上了三名更年长的狱卒。几人商量了一会,才派两人进到牢内,分别用铁环箍住二人的手腕,连推带拽地将他们领了出来。
两名狱卒走在前边,各自牵一条铁链,另两名则分别列于将箫镜和穆汝右侧。那小狱卒在前头道:“先带你们先去公堂。”
穆汝玉脸色不怎么好看,但手上有镣铐,身侧有狱卒遮挡,只能侧眼看向箫镜的裤脚,却见他配合着狱卒脚步平缓地前行,一点要逃跑的意思也没有。
穆汝玉叹了口气,想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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