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是。”
箫镜却皱眉道:“你们出自玄清教一脉,乃是江湖中人,怎能不懂规矩,招摇撞骗?”
秦老道显然是没想到看似温和的箫镜竟会这般质问于他,两行热泪顿时滚滚而落,边哭边道:
“唉,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无能,无法学到师父半分皮毛,每当看到无家可归的乞儿又不忍心,只能将他们收入门中,门派日益壮大,弟子们却没有武艺傍身,实在无以为继啊!这才让他做出了这等错事,唉,千不该万不该,都是老朽一人惹下的祸……”
箫镜正为自己说错了话而感到懊恼,那厢穆汝玉却不知何时走去了牢门边。
穆汝玉喊来一个狱卒,将手中的三块碎银子给他看了一眼,并说道:“你帮我把剑拿回来,这就是你的了。”
走到他身后想看看他与狱卒说些什么的箫镜微微一怔。
小狱卒本还有些眼馋,听到这话瞬间勃然大怒,大声呵斥道:“你这贼人,休要痴心妄想!”
穆汝玉却没将手收回去,而是笑道:“小兄弟不必置气,若你能代我去给大人身边的人传个话,亦是极好的。”
小狱卒不禁凑近了些,悄声问道:“什么话?”
穆汝玉道:“你与他说,我有法子治小姐的病。”
“什、什么!?”小狱卒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语声也一下子拔高了好几个度。震惊稍纵即逝,又换上了一副更加露骨的,看傻子似的的表情打量着他。
穆汝玉把三块碎银子塞过去,边道:“有劳了。”
小狱卒心道:就算这人再次触怒老爷,把满牢的臭道士全部处死,自然与他无关,还能让他轻松不少。想到此处,一溜烟地走了。
箫镜有些着急,对穆汝玉道:“你真能治小姐的病么?万一……”
穆汝玉道:“这知府大肆逮捕道士,却只是将他们关在监牢里,十余天未杀一人,包括那欺骗了他的小道。更何况,那些大夫,在这里可是一个都没见着。”
箫镜想通了三分,说道:“他并没有处置医不好小姐的大夫,就算是诓骗了他的道士,也只不过是被关了起来。”
穆汝玉道:“是,但也不全是。他一届朝廷命官为人所骗,又极为疼宠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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