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毛细血管特别丰富吗？”
男孩愤愤地瞪了我一眼，像只徒有声势的小猫。他随即低下头，而我，我心里的恶又涌了出来。
我热衷于让他人失控。
男孩咬出血的嘴唇嫣红绯丽，暗示着他刚刚的抗拒。我皱了皱眉，心下不快。我把那根香烟塞到他嘴里，男孩脸色一变，下意识要吐出来，我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用力掐住了他的下巴，命令道：“含着。这根烟一根五十。吐出来，你赔。”
男孩瞪大了眼，嘴巴果然不敢再动。
什么烟能一根五十？他一顿饭钱也就三块八！程锦玉含着烟，嘴里满是烟草呛人的味道，还混杂着腥味，他喉咙里一阵恶心，直想吐。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愤怒与屈辱，越发耀眼夺目，像是落入深渊的金日。我喜欢这双眼睛。
我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决定把他留下来。
能住进我边仰的屋子，他该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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