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一楼左边都是客房，你自己挑一间。”

    “我这个人不是很挑剔，但很讨厌别人违抗我，或者阳奉阴违。所以，不要让我重复我的命令。”

    “每三天你需要把一楼的公共区域和二楼走廊、浴室和卫生间打扫一遍。每天换下的衣服送去干洗间。”

    我顿了一下，问：“会做饭吗？”

    男孩点点头。

    “我不吃糖，不吃葱姜蒜花椒，不吃肥肉，不吃辣，不吃肉肠等一切加工类肉制品，也不喝饮料。我讨厌西餐，最讨厌牛排。这些你都要记住。对了，我喜欢喝咖啡。厨房有机器和豆子，你自己在网上找教程学。每天早上我要喝一杯拿铁。”

    我算了一下，大方的说：“这里的租金一日三千，抵去你干的活，就算你租金一天一千吧。”

    男孩瞪着我，显然很气愤。

    牙都没长齐，在我面前伸什么爪子。我摆摆手说：“生气也没用，我虽然买下了你，但也不做亏本生意。我在你身上花的每一分钱，你都得还回来——衣服就算了，那些东西要么贬值飞快要么飘得厉害。”

    “不过，要是我对你厌倦了，也不会把你强留在身边。到时候我会给你五十万遣散费。”

    男孩愣住了，不敢置信地开口道：“真、真的吗？”

    烟从他嘴里掉了出来，程锦玉忙不迭捡起来，重新含进嘴里，像只听话的狗。我被他这个举动取悦了，愉快地说：“当然。”

    我眼珠一转，说：“不过，你跟着我期间不能和别人谈恋爱，也不能和别人有□□关系。要是你做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最后一句话里寒意森森，像冰霜里冻了的刀子。男人眼神沉沉，幽暗莫名。程锦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的。”

    他模模糊糊意识到对方的身份可能跟自己以为的不一样。小孩犹豫半天，问道：“你你不是催债的？”

    “催债？”我觉得好笑极了，“你觉得我缺你爸欠的那几十万？多看看手机吧，没准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这小孩到现在都没认出我，也是挺让我惊讶的。

    “那，那你怎么会出现在”

    “你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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