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拿手指刮了几下他的耳朵，男孩立刻瑟缩了一下。

    还挺敏感的。

    “我们做个交易吧。”我松开手，心情很好地说，“从现在开始十分钟，你要是能忍住不出来，我就不弄你了。现在，松开手，我要看看你的脸。”

    男孩慢慢把手拿开，露出了泪痕斑驳的脸：“真的？”

    “茶几底下有计时器，自己拿出来设置时间，摆到桌子上去。”

    我暂时收回手，看他弯腰去拿计时器。如我所想，他沾了泪水的侧脸更加美丽。程锦玉的长相其实一点都不女气，不像我那样雌雄莫辨。但他发红的眼角，水润的眼睛却很能激起人心中的施虐欲，像挂在苍穹中的太阳被拽入深渊，殿堂上的王冠被泥沼吞噬。

    男孩一放好计时器，我却不急着动，而是静静地盯着他的脸，手随意地搓着他耳朵。

    程锦玉有些恐惧，那双眼睛像要把他看穿，他隐秘的羞耻和扭捏的欲望在那黑水晶般的眼中似都暴露无遗。

    而这个男人还在不断地问问题。他好像被放在手术台上，被人用手术刀一寸寸解剖，从里到外都暴露的干干净净。

    “你什么时候开始卖的。”

    “一年前。”

    “一次多少钱。”

    “我，啊，我不知道，付弘收钱”

    “你跟妈妈姓？你妈妈去哪了？”

    男孩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她跑了”

    “你不是自愿的吧？怎么不报警？”

    男孩闭上眼，屈辱地说：“付弘拍了照片。”

    我倒是没想到那个男人有这么聪明，当即脱了一只手套给吴语打了电话，让他处理掉。

    男孩吃惊地望着我：“你”

    “浪费了两分钟。”我笑了笑，“接下来我可不会那么温柔了，你可得忍住了。”

    话音刚落，我的手换了地方。

    计时器发出了“滴滴”声。

    男孩大睁着眼，像是不可置信。他还陷在快感中，失了神似的微微张开嘴。

    他的手用力地抓着沙发，掌骨凸起，勾出漂亮凌厉的线条。我看他满脸汗水，脸颊、脖子、耳朵红了一片，连胸膛都红了，忍不住笑道：“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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