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或者那玩意，但这男人长得比他可好看多了，像大明星似的。尤其是那双大而深的眼睛和黑黑的尾端上挑的眉毛，犹如水墨画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一眼就能吸引人的全部心神。他的鼻子很英气，让程锦玉想到以前学过的一个成语：鼻如悬胆。

    他不明白，这种人为什么还要找他做那种事？还要帮人催债？话说催债的都能住这么大的房子吗？那赌场老板该赚了多少钱啊可那个老板看起来还没有面前这个男人有钱。

    “啊！”

    男人突然掐了他一下。

    居然走神。我有点不悦。这真的太扫兴了。我拿下烟，松松地夹着它，问：“自己弄过吗？”

    男孩低着头，咬着牙不回答。我皱了下眉，屈指弹了弹他的额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我这个人很讲规矩，你既然卖给了我，就要守我的规矩。第一条就是，我问你，你必须回话。”

    “现在，回答我。”

    程锦玉被那双漆黑冷漠的眼睛盯着，莫名地感到了一丝恐惧。他咬着牙，屈辱地说：“有。”

    “几次？”

    “我记记不清了。”

    “第一次梦/遗是什么时候。”

    “十四岁,呃。”

    男人忽然扯了一下他的耳朵，然后一圈圈地揉着，动作极尽暧昧。

    诡异的感觉从耳周传来。程锦玉被立刻拿手捂住了脸，又羞又怒。我把他的手拿开，看到他眼角泛红，竟是要哭了。我不禁心情愉悦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更轻柔了。

    “谈过恋爱吗。”

    “没，没有。”

    “那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吗。”

    “没呃，有，有一个，不要这么弄我了！”

    男孩崩溃地大吼，手死死地捂住脸，晶莹的泪珠从指缝滑落。他宁愿男人像之前那些人一样粗暴地对待他，也不想被他这么抚摸！他宁愿痛，宁愿疼，宁愿流血或晕过去，也不想被激起欲望和快感——那会摧毁他可怜的自尊。

    程锦玉听到了一声轻笑，男人残忍的说：“不要。”

    这么有意思的事，我怎么能停手呢。

    我想把男孩的手拿开，但对方干脆用手抱住自己的脑袋，铁了心要遮住自己的脸。我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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