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东西了，得听我的话，知道吗？”

    男孩又点头。

    我拍拍沙发旁边，说：“坐下。”

    男孩乖顺地坐下了。我又拿了支烟，但只咬着，不点燃，我一天最多只吸一根烟，我不允许自己对这东西上瘾。我从茶几抽屉下拿出橡胶手套戴上，摸了下男孩的眼角，他下意识躲了一下，好看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我的手从他眼眶滑到眉周，像在鉴赏一件艺术品。我把他的刘海全都撩了上去，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

    我终于看到了他的整张脸，的确帅气，就是太瘦了些，削弱了脸上的少年气，显得太过锐利，要不是他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睛，这张脸就太过于有攻击性了。

    我欣赏了一会，开始摸他的头发，刚洗完的头发又湿又软，像小动物的绒毛。男孩的眼神浮现了些许困惑，显得他更像一只小兽了。

    我顺着他的头往下摸，抚上对方的耳垂，然后捏了一下，男孩立刻浑身一颤，像只拱起背炸了毛的小猫。他闷哼一声，脸上浮现出屈辱忍耐的神色。他那两只很大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沙发，都把布料抓皱起了。

    我放缓了力道，问：“你叫什么名字。”

    “程锦玉。”男孩闷闷地说，声音里满是忍耐。

    “哪几个字。”

    “程咬金的程，锦绣的锦，金玉的玉。”

    “倒是个富贵的名字。”我看了他的脸一眼，笑道，“也很衬你的脸。”

    这名字像个女孩，倒和他青涩的表现相似。只不过摸一下耳朵，就涨红了脸，乱了呼吸。

    明明做着那种生意。

    程锦玉抓着沙发的手用力更大了，暴起的青筋近乎狰狞。他的浴袍被我的动作弄开了些，有一半已经滑到了肩头。他的背猛地弓起，身体下意识往后缩。我抓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往后躲，说：“别乱动。”

    程锦玉脸上红的厉害，他抬眼看对面的男人，对方穿着一看就很贵的西装，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地坐着。不看他的手根本不知道他在调/戏他。他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在干那种龌蹉事，程锦玉见过那么多沉沦在欲望中的丑陋的脸，唯有这个男人冷静的不像话。

    他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来找他的大多是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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