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喉咙似乎被甘泉淋过。

    他从前不会主动做这种事，但他懂的实在有限。边仰经常拿那种看小孩子的眼神嘲弄地看着他，这让程锦玉有时感到莫名的恼火。有一次他脑子一发热，就想到了之前在车上那次。

    他就那么做了，结果

    边仰的反应刺激到了程锦玉，或者说，更像蛊惑。

    那之后他就越来越倾向这样做了。

    他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自己在这栋屋子里的价值。

    程锦玉又走神了。他最近总是在我面前走神，这表明他在我面前越来越放松，或者说，习惯了。他总会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我，但我能看出那目光深处的依恋。

    他大概把我当成了长辈、朋友和家人的混合体。无所谓，我有意培养这种依恋，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温柔。我所有的手段只是为了对方服从，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我也不必强迫程锦玉硬做他不喜欢的事情。

    我觉得自己现在驯服了程锦玉。他已经不怎么排斥我的接触了。

    现在，我想把他再次打碎。

    心头恶念翻涌。我总是不安于现状。

    我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我想知道他是否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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