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怎么收？”

    老板娘有些惊讶：“他吗？要是边哥你带人来，交什么学费呀。当初要不是你宣传，我们店哪能有现在这么大名气。”

    “我就是发了张照片而已。”

    老板娘抿嘴一笑：“边影帝的照片，那不得价值千金？”

    边影帝？

    程锦玉的耳朵动了动，男人是演员？边这个姓氏不怎么常见，还拿过影帝

    可惜边仰拿影帝时他才9岁，否则没准他现在就想起来了。

    男人果然是明星。他居然跟明星在程锦玉心里，明星是最光鲜亮丽的一群人。他们永远那么好看，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他们只会出现在电视和杂志上，闪闪发光，像遥不可及的星辰。这之中，影帝好像是明星的最高级别。他同桌喜欢一个演员，叫裴什么，她每次都说哥哥演技很好，要是哥哥能拿到影帝就好了，到时候她要看那些黑粉直播吃键盘。

    程锦玉当时想，干嘛要吃键盘，键盘多贵呀。

    他突然被按了一下腰，程锦玉差点叫出声来。他惊诧地望向男人，听见他说。

    “又走神？”

    我故作伤心：“我花钱给你买课，你还走神啊？”

    程锦玉红着个脸，愣愣地看着我，讪讪道：“对，对不起，先生。”

    我有些诧异：这小子腰这么敏感？明明都没几两肉。还有他也太容易害羞了，动不动就脸红。我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卖过那么多次了。

    这不行啊，以后得多□□□□。

    老板娘说：“不用付钱，教个小孩嘛，多大的事。你看什么时候开始学？”

    “现在行吗？”

    “行啊，正好羽飞在磨豆子呢。羽飞，你带一下他。”

    一直没出声的男人终于抬起头应了一声：“行，你穿件围裙，洗把手，我过来教你。”

    我说：“我先买几袋最便宜的豆子让他磨吧，省的他糟蹋东西。”

    程锦玉脸又红了，这次是羞得。老板娘这次没说什么，推脱的太过也就不像话了。

    小孩的腰是真细，系上围裙后显得更窄了，像是一只手就能握过来似的。他头发太长，低头时我就看不见那双漂亮有神的眼睛了，这让我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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