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话得出奇。我内心隐秘的控制欲得到了满足。我高兴地摸了一下那枚钛钢黑陶瓷戒指，说：“那你就戴着吧。”

    手被摸过的地方像是烫了一下，程锦玉下意识缩了一下手。他体温偏低，男人的皮肤像是岩浆，那热度似要穿破表皮，直直渗进他的血肉。

    我给他挑了条白手环，小孩年轻，配饰戴的多也不突兀，反而活泼。我自己穿就很简单，万年的西装西裤，要是天气冷点我就还加个高领打底。我讨厌那些不规整的衣服。

    最讨厌的就是牛仔裤，但凡破洞的牛仔裤，我收都不收。

    我开车时又想到一件事：应该让程锦玉学驾照。

    我出门不喜欢带人，车都是养的人开。以前包的人没有年纪这么小的，驾照早拿到手了。哪想到遇上现在这个还得我给他当司机。反正程锦玉的入学手续还需要几天，我心想干脆直接拖到十一，让他先把驾照考了。

    车开进了一条幽深的胡同，虽是胡同，却一半都被开发成了商业街，从商业街延伸出许多石板铺的岔路，差不多能容一辆半的车进去。虽然能进，我还是守规矩的把车停在了胡同口。现在快中午了，胡同的人有点多。我戴上墨镜，钻出车门，然后递给了程锦玉一把太阳伞。

    小孩看了我一眼，把伞撑开了。

    程锦玉心想，真娇气。难怪皮肤那么白，防晒措施这么到位，能晒黑吗。

    咖啡店是一对夫妻开的，开在他们祖上继承下来的四合院里。门口只有一块小小的招牌，写着“原青”。进去条三四米长的过道，这里算是京城的一个网红咖啡馆，打卡的人很多，已经快排到门口了。

    程锦玉看男人直接拧开了过道旁墙上的一扇小门，旁若无地领着他从后厨直接穿到四合院后头，不禁感叹男人果然是特权阶级。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直接找到了老板。他呆的是内院，只有才能进来。现在，这里还一个人都没有。他正在磨豆子，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磨豆机。他老婆正在一边挑豆子，看到我笑了：“边哥来啦？你有半个月没来了吧？上次买的豆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建议给我们？”

    我一指程锦玉：“被这小孩给糟蹋了。他不会泡咖啡，我想让他跟你们学几天。你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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