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有巍刁有峨虽然行事邪气，却不是以多欺少的人。”

    “那姓徐的，用的是哪家的刀法？”

    谢默摊摊手，“我不知道。我当时被他点了穴，什么热闹都没见着。”

    这下白群珊比刚才更惊诧，“你？魔刀谢之岿，被一个无名之辈，点了穴？”她抬手捂嘴，噗嗤笑出声。

    谢默笑道：“我在他面前可不是谢之岿，是个不会武功的傻瓜蛋。”他若有所思地歪着头，“你不知道，原来当个傻瓜蛋被人保护，也怪舒服的。”

    白群珊慢慢收起笑容，肃然道：“你还是要谨记保持警惕。唉，你总是太易轻信，吃过多少亏，都学不乖。”

    “我不想学乖。学不来。算了。”

    “那种眼里只认钱的人，说不定半路有人出价更高，他一转手就把你卖了。”

    谢默微笑道：“徐厌？不会的，他人很好。小珊，以后你如在江湖上碰到他，或是他遇上麻烦、惹了官非，求你照顾他一下，就当是报答我了。”

    白群珊显然有些意外，连连眨眼。谢默道：“怎么？不答应？”

    她说：“自然不是。你求我的事，千难万难我也会做到。”她含笑道，“只是我没想到，狷傲如你，也会求人。”

    谢默道：“怪不得你会相信我打败了就自杀！我有那么高傲吗？”

    “你自己不知？魔刀小谢，刀法可能还不是第一，但傲气是世间第一的。”

    谢默失笑道：“那当年我不是很讨人厌？”

    白群珊徐徐摇头，道：“不。那种讨人厌的傲气，是蔑视他人。你不是的，你只是对自己要求高。”她仰头望向夜空，道：“就像天上的明月，没人会讨厌它高高在上。我始终觉得，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人理当骄傲，那就该是你。”

    谢默也随她抬头看着月亮，良久，他微微苦笑，“你把我看得太好了。从前的小谢也不是月亮，充其量是水里月亮的倒影。现在水已干涸，影子也消散了。”

    白群珊清澈的双目，映着月光，透出真诚的激赏，“不，你值得骄傲的，不止是刀法。你要……你要好好保重。”她主动伸出双手，跟他紧紧一握。“待我把这案子破了，必定再去找你。嗳，这几年我在公门中，日日与那起粗胚学喝酒，酒量大有进境，到时与你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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