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只猪鼻子,那张脸就更滑稽了。谢默嘻嘻笑了一阵,放了手。
他侧身坐到徐厌身后,一手抵住肩膀,一手贴在他椎骨旁三寸的神堂穴上,运起内力,小心翼翼输送进去。
在徐厌周身百骸中细细探察一遍,谢默发现他的内伤其实不算严重,但调息不及时,又不甚得法,导致恶化。他早就觉得奇怪,徐厌的刀法很好,内功却不怎么样,像是两个师父教的,刀法师父是一流的,内功师父是三流的。
他闭上眼,以自己的真气修补徐厌经脉中伤损之处。然而这么一运气,一阵熟悉的寒痛在丹田中搅动起来,犹如蛰伏的蛇被惊醒,他咬牙忍痛,催动内息再三运转,直到确认徐厌的伤已痊愈,才收回手掌。
他疼得嘶嘶吸气,回手按着小腹,休息片刻,慢慢给徐厌套回上衣,将他放回枕上。
他扶着床阑干,站起身来,只觉得眼前发黑,脊背上一层冷汗。
那件沾了污血的衣服,他拿起来团一团,正琢磨该找个什么地方藏起来,忽听得屋檐上有极轻微的、脚尖踏动瓦片的声音,随后传来夜鸟鸣叫似的两声。
谢默面色一变,推开窗户,纵身跃出,足尖一点,如一道轻烟,上了屋顶。
只见月华之下,十步之外一个人影,正望向这边。
那人一身灰扑扑的衣裤,发髻花白,竟是方才那个姓白的佛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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