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落了下来,只是有些心疼,摸着周煦的脸。她娇嫩的手心被胡渣刺着有些痒,眼底盛满了愧疚。
她方要说些什么便听见周煦说道:“娇娇,对不起,那日我不该说这话的。”
宋折香手上微微一顿,从他脸上拿下来环着他的腰,拿脸蹭了蹭他胸膛:“我也有错,我不该故意惹你生气,是我不好。”她扬起面来,眼睛里泪汪汪的:“陛下原谅臣妾吗?”
周煦有些无可奈何,在一旁落了坐后便一下把她扯进自己怀里,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以后还同我置气吗?”
宋折香脸红到脖子根了,整个人埋在他怀里:“不了不了,再也不了。”缓过神来后,她从他怀里把脑袋抬起,举着四根手指头一脸认真的发誓:“若是再同陛下置气,折香就是小狗!”
周煦有些无奈,俯在她肩上笑得发抖:“行,朕记得了。”
二人已经闹了好一会儿了,宋折香也顾及周煦政事,从他怀里退了下来,说道:“那臣妾便先回去了?”
周煦点了点头。
宋折香又嘱咐道:“陛下记得吃臣妾送过来的午膳,您都瘦了好一圈呢。”
周煦哑然失笑:“行了,朕晓得了。”又把眼神移到外边战战兢兢本着眼不见为净的青枝:“一会儿给你家主子用鸡蛋揉揉眼睛,明天怕是得肿起来。”
青枝一激灵,噗通一声跪下高声回他:“是,奴婢遵旨!”
宋折香瞧着青枝,噗呲一下笑出了声,如桃花初现一般,周煦舌尖抵着牙根,压下了心头的悸动。
+++
陈福泉见宋折香二人走远了,这才赶忙小跑进来查看周煦的状况。
果真见他脸色发白,捂着心口。
陈福泉急忙上前扶他:“陛下,可要唤御医来?”
周煦手紧扣着桌案,摇了摇头:“不必,把前些日子太医开的药给朕拿来。”
陈福泉不敢忤逆他,战战兢兢地把药递给他,又倒了一杯温水服侍他服下药丸。
那日周煦从汀兰小筑回来后便板着一张脸,不叫任何人进殿来,殿里通宵明亮,他在外边急得嘴里都起泡了。
第二日周煦便又有了心悸,还比以前更严重了,陈福泉无法,只好冒着被砍头的危险背着他让太医来给周煦诊脉。
太医查不出什么缘由,只好给周煦开了一些温补的药材,说是要细细养着才行。便是杜昭容和襄淑仪派人来也被人挡了回去。
可宋昭仪却不同了,这是周煦病里都要硬撑着都要见的心上人。
陈福泉心里叹了口气,一物降一物喽。他又收回心思,一心一意地服侍周煦用完了药,扶他上塌稍作休息。
承运殿红烛燃尽了,又有宫人上去换下,细微的光透过床幔照着周煦温润如玉的侧脸。
+++
沉香榭中。
乔知韫听着小太监的话眼里似要喷出火来了,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说,方才宋折香她进了承运殿?”
小太监仿佛没察觉到她的怒色一般,面色如常,点了点头回答道:“方才陛下允了宋婕妤入殿,听说陛下的午膳也是用的宋婕妤送来的。”
乔知韫“啪嗒”一下把身旁的茶盏摔到地下,上好的茶盏被摔得四分五裂,茶水粘着茶叶溅到了小太监的身上。可乔知韫不解气似的,想把手里常戴着的佛珠也扔下去。
侍女一惊,连忙制止她:“主子,可莫要心急,这是陛下赏赐给您的。您不是一直很喜欢吗?”
乔知韫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手里的一串佛珠,勉强稳住了心神,扶额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先回去吧,记着要同本宫说承运殿的情况。”
小太监点了点头,却又抬头看像乔知韫,眼底晦暗不明:“娘娘,那奴才的小妹?”
乔知韫这才直起了身子,嘴角带着笑意,眼里却藏着轻蔑:“你的家人,本宫自会好好看顾着,只是他们过得怎样,还只能看你识不识趣了。”
小太监朝她磕头说道:“奴才谢娘娘恩典。”只不过谁都没瞧见,他袖子下的手紧握着,渗出血来都丝毫不在意。
他从沉香榭走出来时,拍了拍方才被茶水打湿的衣裳,扯出一抹笑来。阳光下映照着的影子也在发凉。
+++
回宫的时日到了,宋折香因着来时的情况备了好些压恶心的糕点,酸梅蜜饯更是备了整整一大碟。
这是梁姿送给她的,知晓她晕马车特意给她做的。
宋折香记在心里,也不愿同她说周煦上回对她生了疑,毕竟梁姿如何待她的,她自己心里门清的。
等到上了马车后,宋折香还发现自己坐的马车被改成了周煦马车的模样,只是外边模样没变,里边却换了一个芯似的。
宋折香躺在又大又软的塌上还能翻个身,撑着脸看着青枝。
青枝被她盯地久了有些炸毛似的:“娘娘!”
宋折香应地欢快:“在呢,青枝怎么了?”
青枝盯
全本小说尽在乐读小说网!乐读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