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的一切,让外室的人无法窥探。
因唯有这样她才能放下心来为寒骑渊把脉,诊视清楚他此时的状况。
但她一触及那脉象,心便忍不住一沉。
唉!没几日了。
脑里边思索着该如何为寒骑渊解毒,边要将手收回时,手腕突感一紧。
头才刚转过去看,人便被股强劲的力道拉扯过去,转眼间她便倒趴在寒骑渊瘦削单薄的胸前,与他那双因情欲未解而暴戾腥红的眼眸对上。
他浑浊阳刚的鼻息,重重地喷撒在自己的唇鼻间,与自己的气息互换着,是那样的暧昧且滚烫。
让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的她,一阵的恍惚,但她很快便恢复,只因寒骑渊另一只手以最残暴的方式紧捏着她的右乳,让她痛得眼泪迅速在眼眶里形成,并痛苦的挣扎着。
她不解自己特调的麻药怎会退得如此之快?因过往只要一针,体壮如牛的人,都要安睡上三五个时辰才会醒,他怎么不到半刻钟便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
当她边挣扎边厘清着特制的药为何会对寒骑渊的效用不大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衣帛破损的声响,右胸瞬间一凉,一只滚烫修长的手随之探入肚兜内,将她的右乳狠狠抓住,让她脑袋一空。
失贞的可能叫她本有的冷静,全化成了慌张,但她又不敢出声呼救,因此刻的下场,皆是自己误判的结果,引来了外头的护卫,只会显得自己的不足与难堪罢了。
她师父与师丈的医术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的,她又是他们手把手教出来的,这脸她可丢不起。
几次的挣扎依然挣不开寒骑渊异常怪力的箝制,右乳的疼痛更是随着他的抓捏痛得她直冒冷汗。
既然她特制的麻药无效,那只能……
牙一咬,便将自己带紫的唇瓣咬破,一股透着紫红色的鲜血顿时冒出。
戚绛染抢在他的贼手往另一乳前去前,头一低,将自己染血的唇亲上他的脸颊,在那上面留下一只血唇印。
当她抬头准备离开,好等待鲜血里的毒性渗透过皮肤,进入他的体内时,本紧抓着她手腕的大掌突地一松,在她以为自己有办法全身而退时,那只松开手腕的大掌却不知何时已到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硬生压下,让她的唇改了方向,直接吻上寒骑渊冰冷的唇。
而他的舌则趁着她张口想喝斥他时,侵入了她的口中翻搅着她嘴里的琼浆玉液,叫措手不及的戚绛染一愣,被迫与他的舌交缠着,一同尝着她鲜血里的腥甜味。
摇晃着头想逃,寒骑渊的双手却如硬铁般难以撼动,禁锢住了她的双颊让她失去了躲避的可能,逼迫她只能承受着他粗暴且绵长的吻。
随着他的吻越是深入,她的脑越是昏沉,因他如土匪般毫无节制地掠夺着她每个喘息的机会,使她开始因缺氧而晕眩,导致她的挣扎不再有力,身躯更是因此而发软半瘫着,与寒骑渊尚未长成的薄瘦身躯紧贴着,随着他呼吸起伏着。
绛毒-03危机
这时本想将戚绛染拖上寒冰床,好痛快发泄一番的寒骑渊,修长的身子突然一僵,随后全身象是泄了气的皮球般,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气力,本箝制她的双手,此时无力地滑落于床侧,解除了戚绛染差点被侵占的危机。
戚绛染散着已然被揉乱的发,抚着还在剧烈沉喘着的胸口,头发昏地往后倒退数步,最后因腿软而瘫坐在地,余悸犹存地凝视着因她的逃离,而发出虚弱中带着惋惜兽啸声的寒骑渊。
这是怎么回事?他除了对浑入她血的特制麻药无感外,就连她含着剧毒的血也是!
她的血往往一滴便可使人丧去半条命,但他直饮了她的血,竟仅只是瘫软而已,显然她小看了欢毒的毒性了,竟可抵御她体内的剧毒。
看来依平日的解毒法恐有些困难,据方才领路的总管太监说,这阵子的御医皆用放血之法来缓解他的欢毒。
难道是血放得过多,浓缩了体内的毒性,导致欢毒变得更加猛烈难以控制?
但不至于啊!因血排出多少,毒就该带出去多少才是啊!
她还在思考时,唇瓣上伤口传来的刺痛感,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摸,却连带牵痛了唇角上新增的伤口,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唇肿胀着,甚至发着热烫的麻。
寒骑渊的吻跟她过去看到的吻不一样,她师丈吻她师父时是那样的轻柔饱含着浓浓的宠溺,总是叫人看了脸热地别开眼,里头的甜蜜更是那样的叫她向往。
但寒骑渊的吻却是种侵略,血腥且残暴的,叫人一回想便害怕的心脏狂跳,因她现在身子便还是软的。
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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