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右胸发着凉,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右边的上身衣物被撕毁,连同肚兜也是,无力地披挂在腰部,碎成了再难遮掩的布块。
失去遮掩的右乳,上头有只覆盖住整个乳肉的鲜红掌印,象是烙印上去般的清晰,周围甚至还遍布着点点的深紫指印,感觉象是要将她的右乳捏穿一般,尤其是残留在那乳肉上的痛依然抽痛着,只要稍有挤压或是晃动便会痛得叫她不敢妄动。
她太自满了,她不该这么自满的。
当她起身准备整理自己的狼狈时,门外外传来了阵骚动,显然是她命人准备的东西已然送到。
她快速地从自己的包袱中抽出披风,将自己一身的狼狈遮掩住,又怕外头的人等不及而闯入,她忙拿起放于茶几上的纱笠戴上,对着铜镜检视了下自己的服装仪容是否有暴露了什么,确定没有后才走出门外,点收了下她需要的东西,便将急想知道寒骑渊情形而不愿散去的人们驱出,快速落上了闩,让自己能早些时间整理自己的狼狈。
加上她不爱他人立于一旁观看她的诊视过程,不是怕他们看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是她害怕他们眼底那难以掩饰的恐惧与打量,总叫她感到紧张。
况且……内室那位太子殿下,应该也希望自己能保留些属于自己的隐私与尊严,虽他已然神智不清了。
摘下纱笠,边走回内室,边拔去头顶已然无法固定发髻的簪子,任由黑中带紫的长发披散至腰。
她一入内,寒骑渊便因欲求不满而频频对她咆啸着,而他干涸的唇角还残留着强吻她时所留下的鲜血,看起来是那样的骇人。
她捡起不知何时掉落的毛毯,悬空帮寒骑渊盖上,掩去他浑身赤裸带给她的尴尬。
转身走到桌前,从药箱中拿出一把常备的柳叶刀,往自己的手尖一割,蓄了半酒杯的血,在从药箱中拿出一些她常备的解毒药水,将那些药水依比例浑入她的血中,端到寒骑渊面前。
本想直接就着酒杯喂他的,但他虽四肢瘫软,头却依然精神奕奕的东转西转,吼吼的叫着,让戚绛染为难地叹了口气,自她的药箱中拿出一支麦秆,自己一口将混着药的血含在口中,本想就着麦秆喂入他的口中,但他竟一口将麦秆给咬掉,吐于床下,让她备感困扰。
查看了下寒骑渊的四肢,确定他依然在控制中,便撩起因未绑而不断散下的长发,俯身边小心注意寒骑渊的动作,边将含在口中的药血哺入他的口中。
寒骑渊可能是因吼叫太久而口渴了,这次老实许多,仅仅将戚绛染哺入口中的药血喝个干净,并未有其它的举动,???让戚绛染放心地又依同样的方式喂入些水,湿润他干涸的喉咙。
没一会儿药血起了作用,寒骑渊开始上下眼皮打架,不消半刻钟人便沉沉睡去。
戚绛染则趁此时机重新帮他把脉,毕竟刚她一口气喂入自己那么多的毒血,怕一个过量不小心将寒骑渊给毒死了,虽血里她已融入不少解毒药,但还是怕效果过强。
幸而脉象虽虚弱,但却是平稳的,只是他的金枪不倒,而且龙茎已然泛着不正常的紫黑,让她最后只能消极地用宫中御医的办法为他解决这痛苦——在他的龙茎上放血。
只是她看着鲜血不断的流失,那龙茎始终不愿倒下,直到她接了一海碗的血才让龙茎恢复原本的休息状态。
看到这情况,戚绛染知道这样长期下来,寒骑渊迟早会死于大量失血的,就算不死,恐也再无法自主人道了。
她一面将被寒骑渊撕毁的衣物换上备用的,一面看着桌上那一碗公的血。
难道除了交合外……真无其它的办法可解了吗?
才短短三个时辰已让她感觉自己的束手无策与无能为力。
绛毒-04决心
想当初欢毒的研制者便是为了毒杀当时夜夜笙歌,每日缠绵于花妓床榻上的丈夫。
并想藉由自己丈夫之手,杀了那些分夺她丈夫宠爱的花妓们,因这毒对于非处子之身的女子有溶血之性,一旦沾上男子的体液,无论是汗水、泪水、精液、分泌物,都会在数个时辰内崩血而亡,但处子却是会导致终身不孕,可谓是带着诅咒的毒。
就目前世人所知唯一解除这毒的办法,便是找个处子吃下与欢毒相克的药,然后与中毒之人交欢便可解除。
但至今却无人可知哪些药是与欢毒相克的,自然无人知晓处子该吃下多少药?吃多久?才能解除中毒之人体内的毒性,也无人可知处子吃下那些药后,是否会有危害?
这些的未知导致欢毒成为当今医者眼中无药可治的卑劣剧毒。
虽她父亲为了研毒、解毒做了不少残酷之举,但也因她父亲过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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