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强而有力的手半褪至膝头。
当他厚实带着剑茧的手覆上她细嫩的大腿内侧,一路往女子最神秘的部位而去时,她疯狂的挣扎着,无助的泪凝于眼眶边,数度她想张口呼救,却嘴张了又闭,毕竟当初她便没有呼救过,如今呼救不是显得多余。
况且他今日余毒复发,恐也是她医术不精的结果。
所以他此刻的掠夺,只能说是她该承受的后果。
当她闭眼想接受一场残暴的掠夺时,却发现在她放弃挣扎后,本粗暴的掠夺缓和了下来,甚至伏在她身上的野兽也不再进犯,带着痛苦的喘息声也止了。
突然的平息让她不安地睁开不解的眼,却迎来一双带着王者震摄人心的锐眼,眼里尽是透彻的了然。
绛毒-23带着羞辱的测试-下
这一刻戚绛染终于明白,并非是她医术不精,也并非是寒骑渊余毒复发,更不是有心人下毒,而是一场测试自己所设下的局,只为求一个真相。
「太……子殿下你……没事……」即使明白这是场局,她依然不放心地问了声。
寒骑渊与她对望了眼,便扫视着那遍布她身子,快褪瘀的斑斑紫痕,尤其是隐于两腿间的大片瘀痕。
所有的答案,他无须再问便已获得了解答。
因这具布满欢愉后的瘀痕身子,已给了他最佳的回答。
「妳用自身的贞洁解了我的毒?」虽他已得到答案,但还是想要个确切的回答。
他边问边抚着那遍布她身子的紫痕,藉由那些紫痕,缓缓夺回自己丧失理智时的记忆,丝毫不理会戚绛染一脸极其不适的羞涩。
面临他的询问,戚绛染有一度想回不是,但当她再次迎视他震慑人心的双眼时,知自己无论编造再多谎言都是枉然的,因他早已透彻,只是想跟她要个说法罢了。
毕竟她身上的瘀痕,已将整个诊治过程告知个一清二楚了。
「民女……本想用自身的血为太子殿下你解毒的,可试了之后,却发现欢毒邪异异常,民女的血根本解不了,于是……只能用民女的处子之身一试。」
戚绛染边说边别过头去,不愿面对他那彷彿能将人看穿的眼。
「妳这么做的后果妳应该明白,妳将终生不孕,这代价妳不怕吗?」
寒骑渊不知为何,当自己问出这句话时,竟有一丝的愧疚,与几不可查的疼惜。
但更多的是……松口气,因这让他知道,她并非娴贵妃那党派来的人。
戚绛染一听到不孕两字,双眼顿时一沉,硬是掩饰去眼底的凄楚。
「民女是个大夫,只要能救活个人,任何办法民女都该去试,更何况是救太子殿下你,你是静水国的未来之主,他日登基,可救之人,远比民女更多更广,加上……民女本就是不孕之身,早在民女成为毒人时,便已失去孕育下一代的可能,自然民女的顾虑便少了。」
寒骑渊凝视着她强装出的无所谓,掐着她细瘦的下巴,逼迫她面对自己。
「既然如此,那为何妳的眼底有着失落与悲伤?」
面对他犀利的询问,戚绛染仓皇的想别过头想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但寒骑渊却强硬的不让她逃开。
戚绛染看着他,张口想解释自己此刻的情绪,却开合了数次,最终还是咽下了,因她也不解自己为何失落。
可一想到两人身分上的云泥之别,她的心便隐隐痛着。
难道她真的对眼前这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是吗?是吗……
可无论她如何问自己,脑子里只有一片的混乱。
她与他之间仅是大夫与病患间的关系,能有什么?加上他又是未来的一国之君,两人本就该壁垒分明不该有任何的交集。
万一真有什么情愫产生,倾诉了心意又当如何,只是为彼此增添不必要的纠葛罢了。
况且自己又浑身体无完肤的丑陋,她不愿从他的眼中看到对于自己的嘲笑,她……承受不起。
一想起他初醒时对于自己面貌的嫌恶,至今依然让她心口隐隐痛着,使她无法不介意。
「因……我还是如市井女子那般,介意着自己的贞洁……」她胡乱塘塞了个借口,来说服寒骑渊,也来说服自己。
沉下眼合上大张的双腿,并拉拢大敞的衣襟,企图夺回些自己仅存的尊严。
寒骑渊没有阻止她掩饰自己一身狼狈的行为,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她双眼里隐藏的神色,因他想看透她隐于眼底深处的真实。
「妳希望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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