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清醒。
好不容易才趋缓的快慰更因这热度痛苦的后仰细长的颈子,发出崩溃的呻吟。
而男子则因宣泄后的畅快,紧抱着女子高潮后而颤抖的身子,发出如兽般的咆啸。
男女宣泄后的舒爽吟叫,一时间让整个空间满是旖旎暧昧,叫人闻之耳热。
高潮平息,获得前所未有的畅快纾解的男子,抱起面貌被凌乱长发覆盖住半张面孔的女子,准备看清她的容貌时,却怎么样都是一片的白茫。
随之女子便化成一团烟雾消失不见,独留下男子一人面对眼前冰冷漆黑的空间。
寒骑渊又一次在这侵扰他数日的春梦中甦醒,他睁开无法获得答案的挫败双眼,望着熟悉的床顶,只余下身下散发出特殊腥味的黏腻陪伴他了。
这样的生理反应,他从起初的尴尬到如今的坦然面对,因诊视他的『戚大夫』说,这是正常的反应,只要余毒退得差不多时,这现象便会渐歇。
起身挥退一旁想搀扶他的贴身太监,走去早已备好浴桶中,边洗去自己身上的黏腥,边轻摸着他背后已然结痂的数道伤口。
这伤口他有从镜中特别检视过,不似一般的刮伤,虽身旁的太监与『戚大夫』都皆说是他发病挣扎时所造成的,但???无论他怎么看都象是指甲耙出来的。
宽度不大,正好是女子指甲耙出的宽度……
说到女子,『戚大夫』醒来的隔日,便被那总挂着令人厌恶痞笑的宋云开,以男女有别的名义给带出了主殿,住到不远处的偏殿去。
甚至『戚大夫』来诊视时,宋云开更是次次准时到场,说是助手,倒不如说是监视。
因每回的诊脉,皆是他替代『戚大夫』号着,每回的下针,也皆是由他代之,分明就是不愿让『戚大夫』靠近他。
宋云开的防备,还有那双藏于朱纱后总逃避着他的双眼,能不让他为这一切感到介意与怪奇吗?
转头望着窗棂外的天光,与屏风外的走动声,他知已到卯时了,在过一刻钟,『戚大夫』便会来诊视他的状况了。
今日是时候解开萦绕心中许久的疑惑了,这真相他等太久了,不然就枉费了他今日费了九牛二虎之计,才将那碍事的宋云开给支开了。
向来习惯掌握全局的他,实在厌恶这种被蒙在鼓里的不确定感。
一沐浴好,换上干净的里衣,便挥手将两侧侍候梳洗的宫女与太监屏退,对着隐于梁上的暗卫以眼神下达指令。
听到暗卫回声是后,便消失无影,他则迈着修长的腿,如漫步在花园间般的悠闲躺回床上,等待猎物的出现。
约半刻后,便听到一声门急忙开启的声响,一听到门开启声,他随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甚至故意全身抽搐着,与他中欢毒时的反应如出一辙。
这让提着药箱冲入的戚绛染看得又急又慌,完全没注意到室内外的人皆被屏退一净,甚至在她冲入后,身后的门,被人合上并落上了锁。
让她如只误入渔网中的鱼儿,等着被眼前的渔夫网走般的危险。
只是心急让她忘了这些警讯,她随手将总是不离身的纱笠丢置一旁,一到床边,她忙将药箱往床边一搁,看着在床上挣扎嘶吼的寒骑渊,她紧蹙着担忧的眉,看着神色狰狞的他不知所措着。
「怎么会这样?昨日不是还好好的?难道又有人……」下毒了?
突如的状况让她来不及仔细思考寒骑渊欢毒复发的原因,打开药箱翻出放在里头的自制麻药,想让他镇定一些,但她捏着药丸的手才要靠近他的唇边,手上的药丸便被他的大掌一挥,不知飞去哪里,就连放于床边的药箱也被他的脚给踢得老远,里面的药物与器具散得一地都是。
见喂药无果,忙从地上抓来掉出的针袋,想拿金针扎入他的昏穴,谁知却反被他给抓住了手腕,被他一个使劲给拖上了床,严严实实地被他压制于身下,使她动弹不得,连捏在指上的金针也因他过重的抓握而松脱落于床下。
如今的她,感觉象是徒手在与一头未上栓的猛虎对峙般,充满了危险。
唯一能捍卫自己的,除了自己一双手无缚鸡之力的手外,再无其它利器可用。
她奋力地将双手抵在企图撕开她衣物的寒骑渊胸前,希望能遏止他的进犯,但男女间的气力本就有差距,加上压制在她身上之人,自小便习了一身武艺,虽经过剧毒的洗礼,但依然无法令只是个文弱大夫的戚绛染全然抵御,一路的节节败退。
「太子殿下,求你不要这样……求你……快醒过来……」
但趴伏在她身上的野兽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撕扯着她的衣襟,解去她的腰带,盘好的长发也被他一手被摧毁散于床榻上,里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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