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剑柄打量到剑锋,见剑身上浅浅刻着“圣爻”二字,剑穗缠着绿松石与橙黄的蜜蜡。
未及细看,圣爻忽然自己颤动起来,周围的空气泛起诡异的波纹。
生生一惊,慌忙抬头去看宫禹,宫禹望着反常的圣爻,渐渐蹙起眉。
与此同时,莫生生感觉自己腿上的包袱动了动,她生怕出什么事,随即把圣爻塞到宫禹手中。
腿上的包袱却还在动。
她只得向宫禹处靠了靠,伸长了胳膊,小心翼翼去扯包袱上的结。
一只灰黑色的脑袋冷不丁钻了出来,用那双琥珀色眸子带着些许愠色死死盯着莫生生。
又又又是朏朏!她就说怎的包袱比昨日重了。
车厢内六目相对,一时无言。
须臾,宫禹温和一笑,开口道:“诗画,看得出来,你与它感情很好。”
“不,表哥,我不知道它在。”生生急忙解释,随即伸手从朏朏腋下穿过,将它托举起来,放到一旁。
原本圆滚滚的包袱少了一只朏朏,瞬间瘪了下去,只剩三两件单薄的衣裙,孤独地躺在蓝印花布上。
“我衣裳呢?我吃的呢?”生生难以置信地望了半晌,双目瞪得浑圆。随后一把捞过朏朏,抓住它的肩使劲摇,“你还我衣裳,你还我吃的!”
见朏朏差点被她摇到翻白眼,宫禹将圣爻插回剑鞘,伸手拦住道:“无妨,吃的我带了双人份,船也会中途靠岸,那时再去补给也不迟。”
生生欲哭无泪,委屈地抬头望着可靠的表哥,又低头看了看只会给她添乱的朏朏,恨不得立刻将它从马车上丢出去。
宫禹此次低调出行,坐的只是客船。码头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等到穿越人流,找到他们的船时,也差不多到了开船的时候。
客船客舱分上下两等。身边拖拽着大包行李的人们挨挨挤挤,涌向低层的下等客舱,也就是大通铺了。
生生抱着朏朏,被宫禹护在身后,避着行人,向有单独隔间人间的上等客舱走去。
上等客舱隔间很少,显得要僻静许多,两人的隔间相邻。
这时,沉默已久的系统忽然在生生脑海中道:“主人,别忘了任务。”
她脚步一顿,随后沉着脸走进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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