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放完了衣裳,又将干粮用油纸包好,打算一并带走。
一转身见朏朏用爪子一件一件将叠得整齐的衣裳全都刨了出来。
“朏朏!”她大喝一声,疾步上前将它拎了起来。
朏朏的爪子还在空中乱踹。
生生盯了它半晌,努力压下怒气,将它放到一边,再次收拾起衣裳。
须臾,朏朏的爪子搭上了她的手背。
她的动作一顿。
烛火摇曳,在朏朏玻璃般的眼眸中跳动,柔软的毛发镀上一层温暖的光。
它望着她,似乎并不希望她出行。
脑海中不禁猜测,她迟疑道:“你怕我单独和表哥出去,像之前那样行刺他?”
朏朏的神情不置可否。
生生爽快道:“不会,放心好了。”
抱歉,这还真不一定。
后来朏朏只是静静望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次日一早,抱了一夜的朏朏也不知去哪了,莫生生没能与它最后告个别,匆忙背起她塞满了衣裳和干粮的巨大包袱,和宫禹一同乘马车去往码头。
真是奇怪,总感觉比昨日掂量的要重些,莫非是昨夜没睡好,今早没力气?
她一路将行李卸下,放在腿上,撩起帘子看着街上的人和摊子向后退去。
相比之下,宫禹的行囊看起来就很正常,只是今日背上背了两把剑。一把是寻常的金属柄,另一把似乎是木质的。
宫禹微仰起头,抱臂倚靠着车厢。正要闭目养神,身旁的少女忽然叫他。
“表哥。”莫生生放下帘子,探头去望他身后的剑,“你为何多带一把剑,莫非是上回长了教训,这回想起来带把备用?”
宫禹忍俊不禁,摇了摇头,手伸向背后,一把拔出那把木剑,拿在手上轻抚剑身。
“这把剑名叫圣爻,是把桃木剑,有灵气,却伤不了人,上回师父赠予我专门对付妖用的。”
“桃木剑真的能辟邪?”生生偏了偏脑袋,有些渴望地望着圣爻(yao二声)。
宫禹见她全然被剑吸引,遂将圣爻递给生生,道:“旁的桃木剑我不知,圣爻是灵剑,自然是可以的。”
生生接过圣爻,未曾想一把木剑竟还有些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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