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剩下的一并弄完了。
池方繁这点就是好,虽然要求高,但他不要求别人,除了政事。
前世那些大臣们天天被摄政王打回各种折子,他不骂人,但被气到的时候,整个殿内都是压抑的气氛,扶影在外头的树上,都眠得不太安心,被煞的心烦气躁。
最后一件是扶影的外衫,昨日她背上的血迹蹭到了上边,现在还有鲜血的痕迹,一团一团,池方繁拿回去重洗。
扶影生怕他把她喜欢的外衫给扯烂,一边看着池方繁搓她衣服,一边肉疼不已:“好啦,可以啦,已经干净啦!”
池方繁给了扶影一个冷眼,扶影只能迫于压力捂住嘴,可是黑葡萄眼睛会说话般,依旧一个一个往外蹦那些话。
“这些是我娘亲在她死前给我买的。”扶影嘟囔着道。
池方繁收回视线,轻轻拧干外衫,然后抖开,拿给扶影过目,仿佛在说,没有坏,别担心。
上边的血迹也洗干净了。
她哪里想得到,河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洗衣裳,她们说,男人笨手笨脚,洗了就烂。她从不认为男人不能洗衣裳,什么会洗坏全是借口,但是对于池方繁而言,他是世家公子,习武,往后可以洗,这次衣衫过于珍贵,所以不能给池方繁练手,真是看得她提心吊胆,好在有惊无险。
“你洗得很棒。”扶影正儿八经地夸道。
人小鬼大,池方繁心里评价道,明明刚刚不相信他。
方弼一刻不在监视池方繁的举动,看完这些,啧一声:“这就是老的老小的小的家里有壮丁之后的样子吗?”
另一边的方相颇赞同:“就是小丫头家太穷,没有男人会入赘。”
他们的话扶影全听的见啊,不过来了一个早上,原本对池方繁如临大敌的两个门神都似乎包容了池方繁,开始讨论扶影家到底有多贫苦这事。
扶影绷着不高兴的小嘴出门,她家才不穷,暂时落魄而已,她父亲以前是知县,多少有点积蓄,只是为了给父亲母亲治病,余下不多。现在每月卖了药材的钱付完长工的工钱后,也不多了。
自己长大后,长工的活可以自己干,这笔不小的支出就可以省回来。
想着想着,扶影开朗起来,和池方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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