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徒弟，为难地道：“这，我们可没钱啊……”眼珠子转了一圈，却发现箫镜望着的是草榻上昏迷不醒的穆汝玉。

    秦老道立刻了然，咳了一声，说道：“哎，这小伙子怎也受伤了啊。”走近几步，仔细地端详穆汝玉。

    这一看便害了一跳，但见他脸色青紫，不像活人。想探一探他还有没有鼻息，可还没碰到穆汝玉，就比少年人还敏捷地抽回了手，兀自无来由地哆嗦了一下，似又老了十来岁似的，颤巍巍地道：

    “虽然老朽身无长处，但几十年前也跟着师父师兄开过眼界……我瞧着他恐怕是受了内伤，应、应该还不轻……”这话说完，秦老道那只不小心接触到冰寒鼻息的手指，仍僵硬地蜷着。

    箫镜等着他又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问道：“前辈可有法子？”

    秦老道的枯手恢复如常后，手心里又开始冒冷汗。他在衣摆上蹭了蹭手，说道：“城里有两个传闻，邪乎得很。一是吃人山，二是小妖女。这吃人山在城郊西边，近年来有不少人在那山上失踪，尤其是小孩儿和瘦弱的女人，天可怜见的……而那小妖女据说藏匿在城郊东面的村子里……”

    箫镜耐心地听他娓娓道来，目光却总是忧虑地扫向穆汝玉。

    秦老道说着说着面露惧色：“小妖女之所以叫小妖女，可不就是因为那个村子里的人，还有鸡鸭狗啊的，都给她毒死了。至今也没人敢往那里去，就连其他村子，也有不少汉子惨遭毒手的。哎，我这个可怜徒儿的爹就是……”

    那伤得半死不活的少年尚还清醒，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抢过话头道：“师父，她不是妖女，要不是她，我早就被那个狗东西打死了。”

    箫镜忙问道：“前辈，这与穆兄有何关系？”

    秦老道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说道：“万物相生相克，这世上最厉害的毒师，定也是最有能耐的医者。虽然我不懂这些，但那丫头肯定有不少奇珍异宝，总该有能给他治疗内伤的药物。”

    箫镜点了点头，正色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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