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汝玉道：“无妨，今后走陆路便是。”

    两人在随意路边找了个早点摊子，既然都是初次光临此地，穆汝玉便让摊主照着旁边的一桌，原样上了一份。

    箫镜舀了一勺面前的豆花，微感惊讶，说道：“甜的。”

    穆汝玉道：“甜的怎么了？”

    箫镜摇摇头，示意无事。倒不是因为北方人多爱吃咸豆花，而是他压根就没碰过这些口感细腻，滋味甜香的点心小吃。虽然时常有仆童送来瓜果，但都是些野果，酸多甜少。

    穆汝玉也不怎么在意，兀自道：“等到了北方再吃一次豆花吧。”

    两人不急不忙地用着早饭，其他食客慢慢地也都散了，四下空旷，过路人各忙各的，但总有似有若无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让人浑身不自在。

    箫镜始终微蹙着眉头，等穆汝玉终于吃完了，才说道：“我们走吧。”

    两人走出去半条街，箫镜的眉心依旧不解。穆汝玉停下脚步，凑到他耳边道：“你也发现了？”

    箫镜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便在他们停下脚步的这一刻，周遭行人打量着他们的目光愈发放肆，甚至还有几个孩童，指着他们大喊大叫，被身旁的长者一把捂住嘴拖走。

    穆汝玉想了一会，疑惑道：“难不成我什么时候还在潭州得罪了人？”

    箫镜低声道：“或许是我。”

    穆汝玉本也有所猜测，听箫镜这么说便能笃定了，却不禁疑惑，再次问道：“你得罪了何人？莫非是江湖中人？”

    箫镜道：“不知道。”

    穆汝玉想着是否要将剑交还给他，正犹豫间，前方的人群陡然哄散，一队持矛衙役声势浩大地冲着他们而来。

    确切些说，是冲着箫镜。

    穆汝玉猝不及防被挤了开去，只见那群衙役边大声呼喊“抓住这个妖道！”边团团围住了箫镜。

    箫镜显然双拳不敌四手，将要被四五名健壮衙役擒住手脚的刹那，穆汝玉登时拔出身后长剑，用力一掷，喝道：“接住！”

    箫镜一跃而起，将飞来的剑牢牢握进手中，围着他的那几个衙役见他手里凭空多出利器，纷纷后退，举起长矛围成一圈指着他。

    箫镜绝无伤人的想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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