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决绝转身,最终还是抗起了枪,冲进了战火。一段跨越了国境的爱情故事,悲剧的结局。
两人相知相恋时,那一段淳朴的爱情故事,以浪漫抒情的文风抒写,似诗如画。战火突起,剧情转而波澜壮阔,直到男主人公被枪林弹雨所淹没,让人胸中不由涌起一股家国天下的爱国情怀。由于故事的框架很大,又有许多资料需要查找,王蔚从高一就开始写,直到高考前才终于完稿。开头两章王蔚已经邮寄给相熟的编辑探讨过,那位编辑一看开头,便觉得十分惊艳,甚至觉得,如果这篇小说的每一章都是
第一章这个水平的话,甚至有可能参与明年茅盾文学奖的评选。于是与王蔚商定了高考后的暑期档开始连载,每周两章,连载周期6个月。这篇小说到今天已经连载了一个月,王蔚打算今天就把下半月的4章稿件邮寄给编辑,顺便打个电话问一下读者反响。
为了防止折角,王蔚将稿件小心放进了书包带拉链的夹层里。随后,甚至没有带一身换洗的衣服,就这样出了门。
将街门的铜锁上锁。
“再见……”
王蔚转身,像是告别了一个时代。
坐村村通的小面包,王蔚一路坐车重新返回县城。由于几乎一夜未睡,又身心疲惫,在小面包晃晃悠悠的催眠中,王蔚忍不住睡了过去。即使陷入了深睡,王蔚的身体还是下意识得双手抱胸,同往常无数次坐车时一样,护住小背心上装钱的位置,免得被扒手钻了空子。
这时候,乡间的路还只是修了大道,通往各个小村子的小道还是泥地,颠簸是正常的。不知什么原因,小面包车忽然间急刹车,没有系安全带的王蔚,由于身体的惯性,猛地向前倒去,一下子撞在了前座的靠背上。
“怎么开的车啊!”“作死的呦!”“哇啊啊啊啊——”乘客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夹杂着孩子的哭声,整个车上乱糟糟的。
“车胎爆了!从车站到马家,每人5块钱,交钱下车!”司机说着,直接从驾驶座上跨过来,和售票员一起堵在面包车唯一的一个出口上,防止车上的乘客趁乱逃票。
“你也不怕伤天理,不把我们送到地方儿,还好意思收我们的钱!”一个大娘高声冲司机抗议。
“就是!怎么着也得给我们打个五折!每人两块五!”一个穿着卖化肥赠送的T恤的大汉冲司机嚷嚷。
“行啦行啦,老子半路上车胎爆了已经够赔钱的了,哪里有那个闲钱再给你们省!一分钱不讲,再嚷嚷,有本事下次别坐我的车!”司机堵在门口,半分脸面也不讲的样子,说。
听司机这么说,一车的人顿时哑了火。谁也不敢说下次再不坐这司机的车,谁让从县城往下面乡镇走,就着一趟车呢?不坐人家的车,下次进城拿步量啊!
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学生样的年轻人率先交钱下了车,剩下的人,虽然仍不满意,却还是骂骂咧咧的陆陆续续下了车。王蔚坐在车子最后面5人坐中间的位置,直等着前面的人走的差不多了,这才从座位上起来。从口袋里掏零钱要付账,手刚伸进裤子口袋,手指头却顺着另一头遛了出来。
“小伙子嘿!被人划了裤子啦?下次坐车啊,记得别睡觉。”坐在王蔚旁边的一个老大爷道。
“呦!掉了什么?多少钱啊!”老大爷旁边的大娘问,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怜悯和更多看笑话的幸灾乐祸。
“没多少,就车钱。”王蔚淡淡的道,其实口袋里除了一开始放在外面要付车钱的10块钱,还有他那块老旧的屏幕都快看不清的诺基亚手机。
“丢的钱倒是不多,就是可惜了这么好一条裤子!”大娘看王蔚丢的钱不多,又转而说起了王蔚的裤子。
“没什么,回家缝一缝,当好裤子穿。”王蔚说着,看前面人走的差不多了,从座位上起身,就往车门方向走。
那大娘眼见着王蔚没有为丢钱的事儿而伤心跳脚,颇有些没意思的咂咂嘴也下了车。兔朝人有时候就有这样的劣根性,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别人越难过,他越高兴。
马家,距离县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正正好5公里。2010年通往乡镇的四级公路上,可没有出租车。这点儿距离,若说在平时,王蔚还看不在眼里,可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王蔚经历了太多事,当脚踩在地面上的时候,王蔚觉得自己的腿有些软。
一起下车的乘客打电话的打电话,步行走的步行走,很快都四散离开了。很快,就剩下王蔚一个人站在路边的道牙子上,额头满沁着一层虚汗。
“呦,小孩儿,又见面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后,一个不怎么熟悉的痞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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