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人愤怒的是,他们的会议直接持续到了中午,并且在一点左右他们直接成群结队地去楼下餐厅吃饭了,并没有人回房间拿个包什么的,似乎也更没有人在意我究竟有没有来,或者是不是在公司。
这种失落感一下子把我勒得有点儿窒息。
我失魂落魄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在苦苦思索要不要自己去找点吃的,还是厚着脸皮给她们打个电话。
这时叮地一下,电梯门打开,一张熟悉的脸闯入眼帘。
我张张嘴,脑袋像宕机了一样无法反应。
那张属于许峦峰的帅气的英挺的脸,几乎贴在另一个满脸酡红,唇色鲜艳得好像就要滴下来的女人上。
并且他的手还搂着对方的腰。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本能地后退了两步。
然后站定不动,以为他会对我说什么,但又很害怕他开口,我一直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一直到他们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去。
是的,他们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以为许峦峰至少会回一回头。可是回头的人是他身边那个微醺的女人,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脑袋蹭到许峦峰的肩上。
我心里只冒出两个字。
“狗男女!”
不要纠正我的算术,我当时满脑子想的是拉开窗帘,朝他们嘶吼,现在才大中午,外面阳光灿烂,你们用得着这么迫不及待吗?
可是冬日的薄阳只能虚弱无力地告诉我,阳光之下无新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梯又响了,何似娇喘着从里面钻出来,看见我特别诧异,一开口还是万年的毒蛇语气:“你在这干吗,等我开房啊?”
这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只记得我条件反射似的扬起了手,后面就不太清楚了。
不过据何似回忆,他话音刚落,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打完以后我就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他原话是,“我当时就差点吓哭了!”而我没敢告诉他,我一直在电梯里,上上下下,下下上上,直到曹总和于教授他们走进来,我才立刻挂上一副笑脸,“我找你们很久了。”
记得我初来禾邑,同事们都觉得我不合群。叫我参加集体活动就跟割我肉似的,就连公司一年一度的旅行讨论会上,当副总也就是易董公开的情人,提出去爬山的时候,大家只彼时交换一下自带密码的目光表示不满。只有我冲口而出,爬山有什么意思,听说去年和前年都是爬山,今年不能来点新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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