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可半路冒出些人,伤了我的人,还使得我受惊,向垣实在害怕,若再遇到什么事可怎么好?想来想去,果然还是皇宫最安全。陛下说是不是?”
“素来听闻三公子行事随性,有恃无恐,今日一见,方知传言还是太过谦虚。”
向垣笑嘻嘻地甩开扇子,丝毫不顾及在封越面前:“我一向是有恃无恐的。”
封越知道他现在不成威胁,向家已经蜗居辰山,退隐朝堂,向垣不过是仗着身后有人撑腰,说话行事没有忌惮,轻狂惯了而已,就当哄孩子玩罢。如今他身边人受伤,没有闹起来要说法就算不错了,他可以没有向家的支持,但不能在大计功成前给自己树敌。
说来,向天漠的死是一切的开始,而向家已然报了仇——不管是不是向家,尉迟竣都已经死了,而且是比向天漠更惨烈的灭门。归根结底,段业的昏庸也是重要的原因,只要保向氏兴盛,封氏与向氏未必不能交好。
“倚绿轩空着,雅致又清静,最宜静养,来人,带三公子过去休息,让太医跟着去。”
“太医就不必了,送个药箱来就好。”
倚绿轩内,闻生提着药箱跟进来,关上门后仔细检查房间。
“过来。”
他并不担心有问题,在封越眼皮子底下,谁敢动他?向垣拉他坐下,小心卷起他的衣袖,血浸湿了半条胳膊,连衣衫都湿漉漉的。向垣打湿巾帕,擦去新鲜的、干涸的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显现出来,狰狞盘踞在他的手臂,从手腕下方直到肘部。向垣换了一块巾帕,在盐水中拧到半干,摁在伤口上消毒,疼得闻生一颤,咬牙忍下。
窗子开着,风带来的凉意缓解片刻疼痛。向垣抬眸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加快了些,扔下巾帕,敷药包扎。伤口虽吓人,却没有太重,不需要缝合,这是闻生故意留下的伤。
他轻轻叹气:“委屈你了。”
闻生道:“闻生的命是公子救的,只要公子需要,闻生万死不辞。”
向垣替他放下衣袖,收拾药箱。
“公子,接下来怎么办?”
事情都办完了,突发情况也解决了,本该回程却进了旸国皇宫,若走得匆忙,岂不教人起疑?
“事都办完了,咱们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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