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多远,向垣忽然脚步错乱,手捂上心口,眉头紧皱,薄唇抿成一条线,脸色难看起来。
“公子?”
闻生一惊,猜测是向垣心疾又犯了,刚要扶他,向垣便伸手攥着他的手腕制止了他,强忍疼痛问道:“后面的人呢?”
“……还在。”
“想办法引出来,你藏着点,先留个伤口再清理他们,速度快些,送我去医馆。”
闻生有些着急:“公子,这样一来,咱们可就走不了了。”
“多留两日无妨,封越不敢真的拿我怎么样,记得留个活口回去报信。”
当天夜里,向境便发起高烧,躺在榻上紧闭双眼皱着眉头,额头冒出些虚汗,体温依旧高得吓人。葫芦带着郎中进来时,常安正压着被子防他乱动,向境甚至说起了胡话。
“不……父亲……放过……”
老郎中摸摸胡子,把过脉就开始写药方,嘴里念念有词:“他这是受惊过度,体内虚热,想是从前受过什么大的刺激,有了心魔,不知看见了什么,一时想起来罢了。好好睡一觉,发发汗,按药方喝三副就好了。”
“多谢,荣安,送先生回去。”
从前受过刺激,有心魔……他不是说向天漠对他很好吗?
段回峰犹疑一瞬:“他之前,被狗咬过?”
“殿下,这我们上哪知道去?向境是后来才被接回向府的,说不定是他流落在外的时候遇上的事,连向府都不一定知道。”
“……”
常安敲敲葫芦的头:“他都说出来了,自然是在向府的事。”
“殿下,那这狗……”
难道要为了一条狗舍弃一个人?
“先把它关柴房,葫芦,你看住它,千万别让它跑出来。若是不听话,就只能送走了。”
小狗似是有灵性,听懂了段回峰的话,低声呜咽着蹭他的衣摆,尾巴摇晃,又跳上来围着向境又跳又叫,被葫芦强行抱走。
只是向境似乎也听见了,半梦半醒之间,手指紧紧攥着被子,好像攥着谁的衣袖乞求:“听话……我,我听话……不要……”
向垣来到皇宫时,封越已经得了消息在等他。
“我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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