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那最好的酿酒的师傅也要自愧不如了。这酒叫什么?你是如何酿的?沈自远没忍住问出了口,平日里他好两口小酒,最喜欢文人风雅,饮酒作诗这些都是常事。
秦舒眼角带笑,语气中还有些天真的意味:妾身就知道老爷是懂得的,这酒呀,不过是江南一种寻常酒,叫做兰芷,妾身在里面家些蜂蜜荷叶,还有咱们府中院子里的青梅。是以这味道独特了些,这法子还是孙姐姐从前和妾身一同研制出来的呢。
这话说罢,沈自远眸子暗了暗,接过碗给自己倒了一碗出来,终究没说什么。
秦舒不着痕迹地看了沈兮云一眼,沈兮云没什么表情,淡然地站在那里,秦舒收回目光心中大约有数了。
提起裙角,秦舒跪在了沈自远的腿边,自怀里掏出一张纸,正是刚才夏婉棋口中那张真的药方。
方才来的路上,瞧见老爷身边的人匆匆忙忙,妾身便与他一同过来,进门前那小厮将这个东西交与妾身,既是老爷要的,那老爷请过目。
将这张纸递给了沈自远,秦舒并不急着说话,只等着沈自远瞧过。
沈自远:不错,这是当年那药方。语气中没有情绪,夏婉棋却是松了口气,当时将这东西放在书房还是对了,谁会知道沈兮云这小贱蹄子隔这么些年还要拿这个出来说事。
夏婉棋:老爷可信我了吧?阿云拿出一个不知来历的东西,便想诬陷于我?莫不是收了谁的挑拨?我如今好歹也是阿云的嫡母,阿云这般可是会伤了做母亲的心的。
沈兮云轻笑了一声,在这屋子里显得尤其突兀。
倒是秦舒瞧了夏婉棋一眼,又对着沈自远说:妾身自知接下来的话是僭越,但是妾身今日也不得不说了,十几年,妾身每日受折磨,只恨自己的懦弱,未能将一些真相大白于天下。说罢转头盯着夏婉棋,眼中除了恨意,还有一丝快意。
夫人说小姐是诬陷,还构陷先夫人不忠,这么些年沈府未曾亏待于你,你怎的这般狠毒,为了给自己脱罪,竟是连死了的夫人的清白都不放过!我倒是想问问夫人,怎生得这么大脸面,颠倒是非黑白?秦舒的声音带着冷意,像鞭子打着圈儿,抽得夏婉棋面上生疼。
你!我好歹是夫人,你一个妾室,这么说话,谁给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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