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痛。

    喻锦城就下去了，双腿分开跪坐在地上仰视着我，也不怕把衣服弄脏了。

    我说：“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喻锦城抿了下嘴，问：“先生刚刚是生气了吗？”

    他还是没敢用发病这个词。

    我点点头。

    “先生为什么会生气？”

    “我不知道。”

    喻锦城微微瞪大了眼，像是有些不敢置信。我耐心地解释：“刚刚我发病了。”

    喻锦城张了张嘴，好像是要问什么病，又不太敢问。他一只手抓在我椅子的把手上，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是使劲了的。

    “具体什么病，你也不用知道。之前跟我的人有的虽然见过我发病的样子，但我从没告诉他们自己有病。玉玉，你现在成了第一个知道我有病的人了，你怕不怕啊？”

    喻锦城的眼珠往左上方转了转，他摇摇头，很小声地说：“毕竟，您没有实质性地伤害我。”

    听到他把杀人未遂描述得如此平淡，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嗯，确实。所以你下次还可以靠过来，我下次应该也不会杀你。”

    小孩居然还真的思考起来。我收敛了笑容，漫不经心地说：“开玩笑的，以后那种情况，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好。”

    我看了看他的脖子，那已经有了一圈可怖的指痕。

    喻锦城抿着嘴，心里七上八下，可脑子里最清晰的念头却是：边仰不是因为裴钊明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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