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一点没动,眼神一点没变,喻锦城却崩溃地大哭起来,委屈至极地叫道:“先生”
边仰恢复正常了。
男人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喻锦城几乎是跪坐在边仰的腿上。男人的手在他脑袋后抚摸着,嘴唇安慰似的亲了下他的脖子,然后贴着他的耳朵说:“好了,没事了。”
喻锦城哭得更厉害了:“啊啊啊啊”
他紧紧抱着边仰,把男人背部的衣服都抓皱了。吴语在后面胆战心惊地望着,生怕出什么事。
空姐在这时候掀开帘子进来了,看见两个抱在一起的大男人,脸上的微笑一愣。我微笑着冲她摇摇头,脸上浮现了歉意的表情,空姐立刻善解人意地点点头,放下帘子离开了。
她心里一定有很多八卦,刚刚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那是人们兴奋时的反应。
我无意识地分析了一下那女人的表情,然后感到自己的肩膀湿了。我哭笑不得地把喻锦城从身上拉开,抽出纸给他擦眼泪。我知道自己刚刚发病了,把人吓着了,甚至差一点就把人杀死了。但我的心情却非常愉悦。喻锦城怕我是真的,但本能地亲近也是真的,人临死的反应是不会说谎的,恐怕他把脸贴过来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语终于敢走过来了,看到喻锦城脖子上的指痕和我嘴角的笑容,不禁一愣,严肃而后怕地问:“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现在恢复了?”
我点点头,手扶着喻锦城的后脑把他哭泣的脸转过去。我不想让吴语看到那样漂亮的喻锦城。
“你差点杀了他!”
吴语用的不是疑问句,眼里是深深的疑惧。
“你应该说,我竟然没有杀他。那种状态下还敢靠近我,他真的胆子够大的。”我示意吴语回座位上去,她警告地看了我一眼:“他脖子——”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好吧,当务之急是哄好小孩。我在喻锦城的脑袋一侧拍了拍,这是我表示够了的意思。
喻锦城真的不哭了,他红彤彤的鼻子细细的抽动,眼睫上泪珠破碎,宛如钻石上的流光,眼周那块都哭红了,也不知道下飞机时能不能消。他抿着嘴,闷闷地望着我。
“下去。”他膝盖压得我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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