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行。”

    我又点了一支烟，不吸，只是看它缓慢地燃烧，火星明明灭灭。程锦玉望着我，眼中浮现了一瞬的挣扎，但很快那挣扎就消失了。

    我笑了一下，说：“乖孩子。”

    我总是对程锦玉格外有耐心。你看，他稍微识趣一点，我就不计前嫌了。

    我指尖的烟已燃尽了。（结束了审核大大，我啥也没写）

    程锦玉的脸有些发白，像是不能接受自己刚刚做了那种事似的。我倒是能理解他的心情，他八成还是个直男，在他心里主动做这种事和被迫做差别还是很大的。估计他现在三观都碎了。

    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挺喜欢把他三观打碎的感觉的。

    耳边响起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程锦玉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喉结剧烈地颤抖着，一副凄惨的样子。要是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干了什么过分的事。

    不过，我就是喜欢看到对方狼狈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心情又慢慢地变得愉悦起来。

    我点评道：“你以后应该多练习练习。不过，你这次做的不错。”

    差强人意吧。我想。

    我抽出一张纸巾细致地擦着他的脸，然后轻轻地揉了下他的脑袋，好像奖励小孩似的。

    我抚摸着他的眼睫，动作缱绻，柔情满溢。对方无措而迷茫地望着我，像是不明白我为何如此温柔。我低低地笑了。

    “你还是挺厉害的，小朋友。短时间内，看来我是不会走了。”

    我要是愿意哄人，那自然可以柔情万种，春波千顷。程锦玉技术不行，但胜在听话，对我来说，后者比前者要重要得多。所以我愿意哄他，装出一副珍重的样子。

    男人眼睛带着笑，好像很喜欢他似的，带着鼓励，竟让人觉得温暖。

    脸上的触感极其温柔，那么轻那么轻，好像儿时母亲的抚慰。程锦玉既觉得屈辱，又觉得委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探出了芽。

    他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泪不听话地涌出，静默地从脸颊流下。

    多讽刺啊，他这几年得到的最温情的触碰，居然来自这个他连姓名都还不知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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