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玉看到他眼神忽然松了，变得漠然。他心里一紧。

    碍眼，麻烦，无趣。

    我突然没了兴致，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程锦玉，重新评估起他的价值。

    我身边并不缺人，我也没有耐心在这跟他磨蹭。

    程锦玉恐惧地望着对方，手无措地绞在一起。那种无法预料的感觉让他心慌。

    男人问：“你以前那些客人，有这么玩过你吗。”

    程锦玉愣了一下，逼自己去回想。花钱找他的都想玩个够本，用什么的都有。

    他的脸慢慢变白了，眼里呈现出一种十分恐惧的神色，恐惧之下是深深的厌恶。

    我立刻明白了，心里不觉得好笑。我靠在座位上，拿湿纸巾慢慢地擦手：“你到现在还没适应？我以为自己买的是个熟货，哪想到还跟雏/鸡似的。”

    男孩的脸变得惨白，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我说：“我在床上就是这样的，控制欲强，有暴力倾向。你要是每次都扭扭捏捏的，我买你干什么？拿钱办事，怎么这么拎不清楚。”

    话说到这，我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整理了下衣服，就准备出去。

    程锦玉心里一沉——他要被送回去了吗！

    不行，绝对不行！

    身后突然传来一股拉力，竟然是男孩拉住了我。他脸上是恐慌至极的神色。

    “别走，您别走。”他的手居然在发抖。

    我就是去前座开车——很快我想到，这小孩以为我不要他了。

    那倒不至于，毕竟才养了两天，这就扔了也太浪费了。但我没有告诉他真相，我懒懒地说：“为什么不走？你有什么值得我留下的吗？”

    “我，我可以做的。”男孩小声地说，他闭了一下眼，泪水凄惨地顺着侧脸流到下巴，鸦羽似的眼睫黏成一片，好像一团乌云。

    男孩咬着牙，眼神又屈辱又破败，像是风雨之中被打的花瓣散落的玫瑰。

    他想解自己的衣服。我说：“不用。我看不上。”（审核大大，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男孩又是一震，眼里露出那种被深深刺伤，破碎般的神色。

    他犹豫道：“那”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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