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很年轻，他不想把事情做绝。

    “所以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承认，昨晚做的记录，是因为有人在诱导你，存在很多不实信息，我可以既往不咎。”

    张睿凡转过身，背对着王洋，似乎在给他机会，同时一脸严肃的看着摄像头，似乎想要穿过它去直视凯攸一样。

    “我……”王洋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我对不起你，昨天确实事情发展的太快了，很多东西来不及我去理解。”

    “行了，不用多说了，我明白。”张睿凡转过身，看着对方：“那我们重新捋一下事情的经过？你把所有其他的东西都忘记，只回忆昨天早上发生了什么，我不对你做任何提示，但是你要保证这份供词是真实的，能做到么？”

    “能！”王洋点了点头：“昨天那批动物来的比较早，因为我值班，听到动物叫唤应该是饿了，所以我就去饲养区拿了些食物，切盘分别喂了，之前我们也都是这么处理的……”

    王洋将当时发生的一切重新复述了一次，包括如何求援，张睿凡赶来之后怎么检查，发现有动物死亡之后，大家分头去取物资。

    王洋路上又碰到两个安保人员，因为怕人手不足，就将他们都带到了现场。

    “你当时将已经死亡的动物挑拣出来，我们装箱、封包、贴条，然后运送到处理车上，后来杨主任接到了我的信息，又赶到了现场……”

    当王洋将整个过程复述一遍之后，他终于喘了口气，昨晚做完记录，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因为证词带有强烈的指向性。

    所以对于张睿凡的咄咄逼人，王洋并不觉得过分，因为自己确实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很好，很流畅，很完整，我相信应该不是受于我的压迫临时编造的吧？”张睿凡问了一句，对方急忙摇头。

    “那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张睿凡说，如果是平时发生这种情况，有动物因为特殊原因死亡的，是需要立刻处理，还是等待化验结果之后再行解决？

    这个问题即便不是公司的人也能回答出来，既然有动物突然死亡，那么就有可能造成扩散的危险，第一时间处理是明智的。

    “那你会不会认为，让你将死亡的动物封箱带走，然后现场大规模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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