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整懵了，他说自己喂动物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食物有毒，否则他怎么敢那么做？

    “好！”张睿凡进而问对方，既然不知道食物有毒，为什么要指认是自己做的？难道化验结果出来了么？

    王洋没有半点犹豫，说这件事儿是后来听凯攸说的，说张睿凡在食物里投毒之后，不但毒死了刚刚采购的动物，还将他自己饲养的动物也毒死了。

    漂亮！

    对方的回答已经落入了张睿凡的逻辑圈套里，他转过身对着摄像头，用食指点了点，然后竖起大拇指。

    此刻看着屏幕的众人，不约而同的看着凯攸，而凯攸则辩解说，不是拿了动物粪便去化验了，确实里面含有大量化学类泻药成分。

    只是这个检查结果，当时李主任强调是不允许泄露给问询者的。

    “那我问你，既然我要陷害公司，那为什么不在投毒之后等着药督会到来，反而赶快将现场收拾好呢？这批动物应该并没有被药督会监管吧？”张睿凡盯着王洋，让对方看着自己：“你不觉得这两件事，跟你说的，很矛盾么？”

    “这，有的他……”王洋想要解释，刚才张睿凡开篇的问话，虽然部分出自自己的笔录，但是有些也不是他说的。

    但张睿凡不会给他这个辩白的机会。

    “污蔑！”张睿凡加重了这个词的语气：“你应该知道，诬陷罪查实之后要坐几年牢，玩忽职守罪坐实之后又要坐几年牢？”

    “我……”王洋此时的状态，跟之前杨胜的完全一致，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在想：为什么他要这么说，是不是已经决定了什么？刚才杨主任也接受谈话了，会不会是……

    对于一个人来讲，最恐怖的莫过于胡思乱想，强烈的心理暗示甚至能够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此时张睿凡停下了，似乎说的口干，让人帮忙倒杯水。

    他在给王洋思考的时间，给他足够的胡思乱想，把自己带进深渊的时间。

    待喝完了水之后，张睿凡重重的放下了杯子，发出咣的一声，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之前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平静，将王洋又吓了一跳。

    张睿凡说王洋昨晚的记录是针对自己的，他是受害者，但是看在他和王洋之间还算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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