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侣款，你懂不懂？”许易的语气充斥贬低。
她站着吃面包，两个袋子被她并到一只手臂。见顾沫走出来，她不记得是哪只手并哪只手，随手换回去。赵肆点了根烟，拿面包走人了。顾沫想喊住他，想想又算了，不劳烦他送，自己送显得有诚意。
晚自习第二节课下课，江穆许出门灌水。
他的视线瞟着下楼梯口，没见到顾沫。他转身，顾沫从上楼梯口下来。以往也有，估计他们班老师拖课了，她没时间去看陈浔。
顾沫横挡在他身前，“答应你的面包。”
“你喜欢的奥利奥口味。”
他垂眸，并没有接下，盯着面包看了好久。顾沫一直举着，他抬手接下了。
看顾沫的眼神多了份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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