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脸富贵,专门哄那些远途而来的有钱客商入住,再趁机动动手脚,水深得很。因为有皮士德撑腰,钱掌柜历来稳如泰山,如今碰上徐厌这种只动手不动口的人,才算是倒了血霉。
谢默眨了几次眼睛,呆呆地望着徐厌:“你先哄人家偷我东西,然后倒打一耙,问掌柜的讹吃喝,问皮士德要文碟,样样到了手,样样没花钱……真是天底下第一号大骗子!”
谢默说完,将怀中纸袋抱得紧紧的,生怕好不容易到手的零食被这骗子骗去了。徐厌望着谢默,心中不禁好笑。
“咦!”谢默挑眉看着徐厌,“你这次笑,不像要打人的样子!”
徐厌一听,立马将脸一沉。谢默见了,失望道:“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徐厌不理他,径直往前走,谢默小跑着跟上去:“可是你这法子有个大毛病。你拿我的东西作饵,万一没找回来,真丢了,那怎么办?”
“又不是我的,丢就丢了。”徐厌说。
谢默一听,抓住他袖子,伸手道:“拿来,还我。”
徐厌抽出袖子:“我替你保管,免得再丢。”
谢默不信:“谁知道你哪天不会拿去卖了!”
徐厌道:“你一路上老老实实地,到了南浔,我把它送你。”
谢默将信将疑:“你不会拿去送别人吧?只准送我。”
徐厌心道,原本就是你的东西,怎么被人一诓,就给绕进去了。他心中好笑,面上不露一点痕迹,一本正经道:“你觉得我像是会送别人东西的人?”
两人已走到了客栈门口,谢默没占上风,又不肯败下阵来,便立在门边继续理论。钱白纸在一旁打着灯笼,不敢说走,也不敢说不走,他牙疼,脸疼,脑子疼,身上疼,想到这几天不知要贴多少钱给这两位祖宗,他心里更疼,只怪父母给自己取了钱白纸这么个名字。
只见谢默仰头对徐厌道:“哼,这有什么,等我回了家,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这种玩意儿买它十个八个穿成串儿都不稀奇。”
“你家不是没人了?”徐厌毫不避讳。
“你家才没人了呢!本少爷家财万贯,绸缎庄药材铺银号私塾,什么买卖都有,一百多口人,过年吃饭洗碗都得洗两个时辰!”
“那好得很。咱们速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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