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是庆国公的哪位公子。面前却突然出现一双手,正拿着自己的一方手帕。
“这是姑娘的东西吧?”对面轻笑出声,“拿好了。”
古荷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正伸手准备拿过来,没承想那手帕在自己眼前晃了一圈又被那男子捏在手里,末了,还放在鼻下深深地闻了闻,
“好香啊!”
古荷何时被人如此轻慢过,只觉心脏“砰砰”跳的厉害,像是要跳出胸膛。她狠狠的剜了那男子一眼,猛地从他手里抢过自己的手帕,转身就跑。
直到回了古府她还清楚的记得刚刚抢过手帕时,那男子有意无意轻抚过自己的手背,被他摸过的那只手到现在也还是灼热的烫。
自此,古荷隔三差五就往庆国公府跑。尹氏听说时,只疑惑的皱了皱眉,也没多想。
一来二去,两人竟郎情妾意起来。
古荷了解到,那男子是国公府的二公子,早年身体不好,被送到庄子上去养病,直到最近才被接回来。
因为他过惯了庄子里的生活,回来时便没有弄的大张旗鼓,直接就送回了府里。是以京都人人知晓国公府大公子才德无双,三公子顽劣不堪,却从未听说过二公子如何如何……
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古荷几乎毫不怀疑这番说辞。她还幻想着自己即将要做国公府的儿媳妇了,这可比古雅芐好了不止一倍。
这么一想,她对那男子越发殷勤起来。
而古政却是从国公爷嘴里得知了此事。
某天下早朝时,庆国公亲自找到古政,眼神奇怪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才不咸不淡地说近日府上风气不正,希望古政管好自己的家眷。
古政听得一头雾水。
回到府邸时,古政特意在门房处问了问,了解到古荷最近常常出府,他心中一惊,又唤来古荷的婢女,见她吞吞吐吐,连话也说不明白,古政哪里还看不出来,这下才着急忙慌的往露荷院赶。
等他到时,门口正站着一个丫鬟百无聊奈地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子玩。见古政来了,吓得大惊失色,拔腿就想往院子里跑。
古政气急,命人将那丫鬟拿下,压着怒气走进古荷的闺房。
厢房里,古荷斜靠在床榻边,手里穿针引线,正缝制一个香包。听见声响,她头也不抬,淡淡道:“怎么了?”
见没人应,她掀了掀眼皮,看是古政,手上动作一顿,那针就扎进了白嫩的手指。古荷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将指尖的血止住,就慌忙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背后。
可她哪有古政手快,不费吹灰之力,古荷欲要藏的东西就到了古政手上。
借着光,古政看清了香包上的字,针脚细腻,流光的丝线如粼粼的湖面,上面写着: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香包的斜角上还绣了两朵荷花,含苞待放,高高的花枝引颈缠绕。
古政只觉一口气结在胸中,噎得他不上不下:“谁教你这些的?”话还未说完,又狠狠喘了两口气,“真是丢尽了我古府的颜面。”
趁说话的工夫,古政就将古荷刚缝的香包撕了个稀巴烂。
古荷从看见古政的那一刻心里就慌了,她靠在床榻边,身子僵硬的不能动弹。
见她呆坐在床榻上,古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想往古荷脸上招呼,凌冽的掌风从古荷耳边擦过,古政还是没能忍下心:“哼!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啊,给我滚到祠堂里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最先的慌乱过后,古荷已经冷静下来。她和那男子两情相悦,而且那男子还答应过会娶她,以对方的身家,尹氏和古政应该没那么生气才是。
她不顾脸上肆意的泪水,跪在地上抱着古政的大腿,声泪俱下:“爹,他是国公府的二公子,他说过会娶我的,他说过会娶我的……”
古政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嗤笑着说:“他是会娶你,可他不过是个小厮,哪儿来的脸面娶我古家的女儿?”
古荷心里一震,手上越发用劲,连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疯狂:“不可能的,爹,你骗我,他怎么可能是个小厮呢?他那么好……”
最终古荷被拖到祠堂,阴冷的穿堂风活生生吓得人胆寒。她不知疲倦的拍着祠堂的大门,嘴里念念有词:“不会的,不会的,你们都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原来那男子不过是国公府三公子身边的小厮,那日他外出替三公子拿新做好的折扇,经过回廊时正撞上古荷。三公子平日里走鸟斗鸡,连他身边的小厮也沾染上这些习性。当下见古荷生的貌美,便起了勾搭之意。
哪料古荷一心想嫁入高门,又被他调情的手段勾的欲罢不能,三言两语就被唬的心花路放,一心一意认准了他。
听完古政的话后,古荷犹自不相信,可还是腿软的瘫在地上,双目空洞,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她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那种压抑的沉寂在她周身蔓延……
眼睁睁看着张扬的古荷变得如此沉默,古茂心有不忍,她上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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