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客气,多了几分任性。
对其他人来说, 这样的阮星倒是很少见。
门外的胡野像是也被打了个岔, 愣了半晌,才咂摸出来是字母那娇滴滴的小姑娘在冲他发脾气。
胡野他们是知道的, 他们在场上拼命,她在场外支援也大有不眠不休之势。
准备翔实的资料,做出那么复杂的针对性策略,要说她不辛苦,那是不可能的。
打完比赛,阮星也应该累了。
他们这么在人家女孩子的房间外面大吵大闹,确实有点欠考虑。
于是胡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哦,那个,你是不是在休息啊。”
阮星这时候也发觉自己刚才好像声调高了一点,也不好解释,只好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嗯。”
胡野摸着脑袋,讪讪回答:“哦,这样啊。”
其实他来也是担心何必。
胡野和何必住在一个房间,他睡得昏天黑地,一觉醒来,却发现隔壁床的何必不知道跟哪儿去了,打电话
也不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他没想太多,第一反应就是过来找阮星问问情况。
路上遇到替补小哥也在,就顺路过来凑了热闹。
“我刚……我刚睡醒。”阮星看着何必的身影靠近。
这句话是真话。
“那何必来过吗?”胡野有点不依不饶,“啊字母,我没有别的意思啊……”
这么说话有点唐突,但胡野也想不到别的理由。
按理说,何必就算一个人出去干什么,一般也不会不接电话。
以胡野对何必的了解,除非有什么非常情况出现。
最有可能的就是和阮星在一起。
“他……”阮星准备说话的时候,看到何必的手到了眼前。
他半蹲了下来,直视阮星的双眼。
他还真想看看,她会怎么回复。
阮星避了开去。
“他……没来过。”她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撒了个谎。
“真的吗?”胡野还是不相信,车轱辘话一般反复确定了两三次。
“我……我骗你干什么?”到底还是不熟练,她的解释苍白而气短。
“你别在我房间门口堵着了,你快回房间再看看吧,说不定他……”
阮星说到这里,发现何必的手搭在了她垂下的发丝上,她用手拂开了。
“他就……已经回去了。”
哎,撒谎真是好难。
特别是明明和这个人在一起,甚至刚才还和他有了那样亲密的行为,却……
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只因她还没做好准备。
只因她脸皮实在太薄。
“我要准备收拾休息了,你们先回去吧。”
她原本面朝着门口,隔着门对着外面说话,现在却背过身去,靠在门板上。
“那这样吧,明天有C组的比赛,是要去现场看还是怎么样?”
“我想想吧。”
“还有,要是你见到何必的话……”胡野像是话中有话。
“记得提醒他萧德的事情,萧德脸色一直挺差的。”
胡野他们终于走了。
听着他们插科打诨一般的声音逐渐远去,阮星靠在门板上发起呆来。
胡野显然话中有话,他似乎并不相信阮星真的没见到何必。
何必的脸却非常不知趣地凑了过来,半眯着眼,盯着她看。
“你看着我干嘛?”阮星没好气地瞪了何必一眼,满脸的娇俏。
何必看得心中一动,嘴上却接着调侃:“看你骗人啊。”
“你!”她想反驳,可是又不得不承认何必没说错。
她就是在骗人啊。
“为什么要骗人?”他的嘴里出现了活似教导主任一般的问题。
阮星不想回答他,只是看现在的情形,何必已经将手环上她的腰。
她要是坚持不回答,恐怕脱不了身。
“要是他们知道……你在我房间,说不定会乱想。”学城
“那就让他们想。”他的手揽住她的腰。
真是盈盈一握的腰肢。
阮星被他弄得有些痒,忍不住笑了起来。
何必的话还在继续。
“再说了,他们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阮星一愣,有这么明显吗?
何必看到她的反应,松开了手:“好了,说点正事吧。”
他牵着她,走到床边。
两人竟然很有默契地,选择一同坐在床上。
然后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竟然真的迅速切换状态,开始谈正事。
阮星事后想来,他俩也是够奇葩的了。
“萧德那边想好怎么办了吗?”她问。学城
“萧德好像还没拧过劲来吧。今天晚上看到我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别说他了,我看你比赛永远都是心惊肉跳的。”
“是吗?哪一段?”
“跳车……残血1V2,还有最后决赛圈。”
阮星认真的掰着手指头,评出鸡哥今天排名前三的精彩时刻。
点评完毕。
然后,她就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盯着自己的手。
何必笑着摇摇头,摸了摸她的头发。
阮星的头发软绵绵的,手感很好,让他有揉搓小动物皮毛的感觉。
这种温馨而自在的感觉,真是让人舒服。
接着,何必便握住了阮星的手。
“阿阮,相信我……”
话只说到一半。
可偏偏此时又有敲门声响起,两人同时往门口看去。
“小姐姐,小姐姐是住这里吧?”
来人像是和屋内的人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屋内的两人几乎同时反应过来——这是萧德的声音。
他这时候来阮星房间干什么?
阮星正要说话,却发现嘴被何必轻轻捂住了。
他对着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见屋内没有应答,敲门声停了停,又响了起来。
何必松开捂住她嘴的手,两人一齐走到门后。
一墙之隔。
萧德在门外深深呼吸,好像下了挺大的决心才说话。
“没人吗?还是在休息?”萧德喃喃自语。
阮星有点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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