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馋了。他想到昨日宋折香派人邀他去馆娃宫,今日怕是亲自送来了。
他往里边走,果不其然见到了她。
宋折香撑着脑袋盯着眼前的粥,时不时的吞口唾沫,丝毫没发觉自己身后站了一个人。
她往里边凑了凑,拿着手扇了扇气味,感慨了一声:“好香啊。”
周煦不由失笑,轻咳了一声。
宋折香没反应过来,吓得一激灵,转过头来看着是周煦,便松了口气,嗔怪道:“陛下你吓死我了。”
周煦坐在一旁,问道:“想吃?”
宋折香扬了黛眉摇了摇头:“这是给陛下准备的,馆娃宫还有好些呢。”只不过都没眼前这碗香,毕竟她闻着这香味已经一路了!若不是心里想着周煦,怕是在半路上便吃完了。
螃蟹,真是太美味了!
周煦一看她,便晓得她这是在想着些什么,有点无奈地点了下她额头:“回神了,晓得你馋了,跟娃娃似的还流涎水了。”
宋折香听言,有些慌乱地摸了摸自己嘴角,见着周煦眉眼都染上了笑意才晓得这是被他给骗了。
她气鼓鼓地转过身去:“陛下就晓得欺负臣妾!”她说的理直气壮,若不是周煦知晓方才自个做了些什么,还以为自己作奸犯科了呢。
他揉了揉宋折香的头,把她头发都给揉乱来:“娇娇你说,这算欺负你吗?”
宋折香顿时有些气急,捂着自己的头发:“不准动!”她有些急了,声音大的外边都听得到。
陈福泉立在门口,默念着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而道行稍浅的小太监们都打着哆嗦,心里着实佩服这宋昭仪。
其中有一个低着头不语的小太监甚是眼生,若乔知韫在此恐怕会惊恐他如何跟着周煦回到宫里来了。
周煦听她这一嗓子也有些惊讶,却止不住发笑,眉眼都弯了。
宋折香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只是她抬头看见周煦的笑颜时不自觉地晃了神。
周煦见她呆呆的模样指腹有些发痒,上前一捏,入手的软肉细腻极了。
宋折香霎时红了脸,破天荒地有些扭捏的躲闪着。
“躲我作甚?”
宋折香眼神飘忽不定,嘴里回道:“没,没什么。”
周煦一挑眉,明显不信,把她脑袋摆正来:“娇娇方才躲我做什么?”
宋折香盯了他好一会儿,咽下口唾沫,不知那根神经搭错了似的脱口而出:“哪家的郎君好生俊俏啊!”
周煦先是一愣,后又笑得弯了眼,手上松了些。
宋折香见状立马退了几步,不敢看他。
只是周煦果真是生的极好的,虽五官精致却也没少男儿家的阳刚之气,方才笑之时更是似冰川融成水,有缠缠绵绵之感。
周煦晓得宋折香好美人,也得庆幸自己生了副好相貌,若是虎背熊腰的怕是得叫这女子避退三舍了。
他心下舒爽了些,便也不去闹宋折香了,端起白玉碗,用勺子舀了舀蟹黄粥,浓稠又细腻。他放入嘴中,没嚼几下便吞入腹中,暖的脾胃都舒坦了些。
宋折香见他这模样也晓得他是喜欢的,在又心里暗暗记下一笔。
周煦抬头看她,招了招手叫她过来,给她也喂了一口。
宋折香一吃进嘴中,眼里便亮了:唔,好香!
周煦失笑道:“这回便不怕长肉了?”
宋折香急忙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喝粥不会长肉的!”
周煦只好顺着她意点点头,话里带着宠溺:“好好好,不会长肉便多吃一些。”
等到宋折香自己把一整碗粥都喝完后才有一丝丝的茫然——这粥不是自己给周煦送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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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宋折香都吃的螃蟹,蒸螃蟹煮螃蟹炒螃蟹熬螃蟹粥,把小厨房的人都磨得不行了。
周煦为了避开这螃蟹席日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若是宋折香派人来唤他便说忙于政事,脱不开身。
没过半个月,京中便传遍一条丑闻。
“大理寺的余少卿昨夜死在了望仙楼姑娘的肚皮上了!”
“啧啧啧,这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呸,哪里来的牡丹,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也就这位爷当成个宝一样日日供着,你们瞧,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怀好意的不怀好意的统统聚在一起,对着这桩事评头论足的,香/艳地仿佛自己就在床底下一般。
周煦听闻后倒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召来了少卿。
“你且说所,这余敬的死因可是有这么简单?”
少卿也有些奇怪,却也摸不清头脑,只得如实说道:“微臣不清楚,只是这余大人生前,着实对着姑娘上心的很。”
那余敬虽不强壮,却也不是个体弱的,昨日朝堂之上还精神抖擞怎么一下子便死在了女人的床上?
周煦不解,便问出了声。
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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