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他穿衣裳时都是手忙脚乱的,还是他最后手把手教,才勉强不招人笑话。后来她脾气好些的时候还会主动帮他穿衣裳,可若是来了脾气,这种好事想都别想。
宋折香想都没想下意识说道:“以前这事做多了。”
周煦皱了眉,觉得有些不对劲,问:“做多了?谁叫你做的?”
宋折香这才一惊,支支吾吾想转移话题:“以前给自己穿多了,陛下快些出去臣妾也要换衣裳了。”
周煦虽感觉有许奇怪,却也没做多想,晓得她害羞便自觉到了屏风后。
宋折香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换衣裳。
用完早膳后,宋折香揉了揉肚子问道:“陛下,咱们今天哪时候回行宫啊。”
周煦看了她一眼,说道:“一会儿同朕去见个人。”
宋折香睁大了眼睛,有些好奇,不过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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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马车后,宋折香左顾右盼,脚底下踩着的是带了些青苔的石板路,她有些诧异,问道:“夫君,来这做什么?”她自前日便换回了女儿身,周煦在外头便叫她以夫君称自个。
周煦未曾解释,只跟她说:“跟我来便好了,又不会把你给卖了。”
宋折香暗哼了一声,却还是跟在他身边往里边走。
周煦推开了木门,宋折香透过门缝看了看,是一个不大的院子,却打扫干净,摆设极为儒雅,葡萄架下有一张木桌,上边摆发着玉雕的用具。
她虽有些兴趣,却也晓得不好乱动人家的东西,也只干看着没往前走。
江舒以这会儿已经知晓了周煦的身份,便也不再拿乔,朝他请安:“给陛下请安。”
周煦将他扶起:“无须多礼,上回朕同你说的那个人,这次朕给你带来了。”
宋折香在一旁听得有些迷迷糊糊,指着自己问道:“我?”
周煦挑了眉毛:“朕答应过江大儒,将朕那个会玉雕的知己同他见上一面。”
宋折香蹙紧了眉头,戳了他一下,小声问道:“知己?”
周煦同她咬着耳朵,“红颜知己。”这几个字一下一下的吹着她的耳朵,叫她耳尖都红了。
宋折香把他推开,唾他:“怪不正经的。”
还是江舒以有些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两声将两人的注意力给拉回来了。他望着宋折香,问道:“姑娘可是会玉雕?”
宋折香想起方才看到的东西,点了点头,谦虚道:“略懂一二。”
江舒以这才起了兴致,想上前拉她,却被周煦盯得步子都迈不出去。
宋折香见他僵在原地,问道:“您怎么了?”
周煦这才收回了目光,移到别处。
江舒以摩擦了了微微出汗的掌心,笑道:“没什么,您随我来吧。”他提了步子先一步到了桌案旁,把前几日新雕的玉饰给她看:“您看看如何?”
宋折香见着自己喜欢的东西自是专注极了,“这处纹路虽然清晰,确实多了一分刻意,不如......”
“...”
二人聊了接近一个时辰,周煦便在旁边看着宋折香看了一个时辰,见她说得有些口渴时,还时不时给她倒茶。
夏日早晨时的阳光并不刺眼,透过藤曼的缝隙打在宋折香的侧脸上,长睫微微颤动时还会扫下一片阴影,周煦便在旁边撑着脑袋看她。
等到宋折香偶然抬头时,才发现他目光如炬,眼底藏的都是她。
宋折香抿了抿嘴,羞的脖颈都红了。
江舒以看了看宋折香,又偏过头来看周煦,不知为何莫名觉得自个在这儿有些多余,便想缩缩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等到宋折香回过神来,也不知从何讲起了,挠了头对江舒以说了声抱歉。
江舒以摆了摆手:“无碍,果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今日还得多谢娘娘了。”
宋折香有些无措:“我不是娘娘,我只是...”
她话还未说完,周煦便打断了她:“也快了。”
宋折香隐隐约约懂了他的意思,又有些不懂,眨了眨眼睛有些无措。
江舒以总觉得自个耽误了两个小辈卿卿我我,甚是愧疚,只是今日还有事同周煦要讲,便把他拉进了书房内。
宋折香一人在外边等着,拿起杯子无聊地把它对着光,又想了想,把还未送出给周煦的玉佩再拿出来把玩。
他二人谈事快,不到一刻钟周煦便出来了。
宋折香一看他便下意识把那玉佩给藏起来了。
周煦眼尖,问道:“方才这是什么?”
宋折香眨了眨眼睛,说道:“没什么,臣妾的玉佩罢了。”她说的半真半假,周煦也没再多问。
宋折香又看了他手上的东西,问道:“陛下,这是什么?”
周煦牵着她手,“一会同你说。”又转过身同江舒以说道:“朕便先走了,您,保重。”
江舒以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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