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煦点了点头,他自是相信宋折香的:“朕晓得。”
乔知韫在一旁被气的胸口发闷,指甲都嵌进了肉里。难不成她今日唤宋折香过来,只是为了看她和陛下打情骂俏的?
宋折香莫名一哆嗦,看了眼乔知韫,梨涡微陷:“娘娘可有其他事?”
乔知韫看了眼宋折香,又看了眼周煦,只好说道:“无事了。”
宋折香朝她一俯身:“那臣妾便不打搅娘娘了,臣妾告退。”
有周煦在场,乔知韫也不敢平白无故再拦住宋折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了沉香榭。
等看不见她背影了,周煦又说道:“朕还有公务,便先走了。”
乔知韫俯身:“恭送陛下。”
等他走远后,她捏紧了拳,咬牙切齿:“宋折香!”
石子路上的二人也不会晓得乔知韫此时的心情,不过若是晓得,估摸着也不会放在心上。
周煦看着宋折香低着头,柔声问道:“方才可是吓着了?”
宋折香摇了摇头:“臣妾不怕。”还未等周煦说话,她便笑道:“臣妾晓得陛下会护着臣妾。”
周煦低着头,嘴角牵起一抹笑意:“你倒是心大,也不怕襄淑仪会为难你。”
宋折香瘪了瘪嘴:“她不会。”
不是她还对乔知韫抱有幻想,只是她晓得乔知韫面上的菩萨性子,定不会给认捉了把柄。今日这般行径,估计也是病急乱投医,却碰着个铁钉子罢了。
周煦也晓得乔知韫的性子,方才这话也只是调侃宋折香:“你小心为上,若是给别人留下了什么把柄,便是朕也救不了你。”
宋折香却知周煦这是刀子嘴豆腐心,“臣妾晓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嘞,虽然知道沉湖的尸体要一周左右才能浮上来,但是为了剧情就设置为一天了,别杠我呜呜呜,就默认这个湖盐分比较高,容易浮吧(不是!我不清楚!我是文科生)
☆、游山玩水(不是)
周煦一言九鼎,当天午后便把余美人这事交给了杜白栀处理,只是他却对余美人中的秘药生了疑,毕竟这东西已经有近十年没见过了。
当年震惊一时的贩卖妇女稚子的案也早已了结,有关那场案件的文书还放在大理寺内。只是他依稀记得,这案件的主谋,在审判前夜就自尽身亡了。
周煦总觉得这桩案件有不对劲之处,不过如今他人在行宫,也只能把这事交给暗卫和亲近的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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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白栀刚接到周煦的旨意时还有些不可置信,毕竟陛下已经快半年没来她宫里了。
不过见来的着实是陛下那边的人,便松了口气,卯足了劲想给陛下一个交代。毕竟这可是陛下第一件亲自吩咐她做的事呢。
杜白栀虽生的一副冷清样貌,却生在武将家,父亲常年镇守边关便把她交给外祖家养着,虽说平日里贵女的装束,在进宫前可是没少扮男儿装同表哥们一同出去玩闹。
许是接了她杜家的血脉,便是几个大她几岁的表哥小时候都打不赢她。
不过,她虽有副莽夫的身子,却又胆大心细,女夫子都常常拿她做京中贵女的典范,可比她更胜一筹的,则是如今的贤妃娘娘苏弦洗。她俩当年明争暗斗,似神仙打架一般。
杜白栀接手后,雷厉风行,倒是有苏弦洗一贯的风格。
她唤人仔细搜了船夫被杀的轻舟上,发现了半截被掰掉的指寇;而仵作也发现余美人右手中指的指寇少了一截,手指微肿,确实是生前掉的。而船夫被刺入头顶的簪子,也是余美人平日里极爱戴的。
若无意外,这船夫确实是被余美人给杀害的。
只是这余美人又为何会浮尸在湖面?她自个摔进去的还是被人推下水的?杜白栀有些头疼,这又该从何查起?
苏弦洗好似晓得她如今困境似的,修书一封,叫她好好查这几日夜里谁守的夜,夜里可见着了其他人。
杜白栀嘴里念着:“这事谁不晓得啊。”一边又按她的话照做,果真有了些头绪。
只是审了几个宫女后,杜白栀见了她们的说辞竟又有些不可置信。
“林小仪?”
清扫锦鲤池的侍女和静思居王美人的宫女,都说夜里见了林小仪一个人打着宫灯偷偷摸摸的出去。
可在杜白栀看来,这林小仪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很,着实不像是会害人的人。不过这是宫中,哪个人不披着张皮呢?便是苏弦洗也端的副贤良的架子,可幼时还不是同她一倒玩过泥巴呢。
不一会儿林小仪便被唤过来了,她生的一副小白花一般的容貌,柔柔弱弱的,只看这脸和身子着实不像可以把余美人推下水的,毕竟这余美人瞧着可是壮硕多了。
杜白栀在外人看来一向是清冷不问世事的,如今皱着眉更是显得满脸的不耐烦,“林小仪,余美人过的那日夜里你去了哪?”她摇着团扇,轻飘飘的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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