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
自己方才的确有些霸道了,搞得他好似良家妇女一样,委屈也情有可原。毕竟宋昀克己复礼了那么多年,这次猛地被她欺负狠了,整个人毫无防备。
但下一秒,她动了动身子,突如其来的痛楚便让她的愧疚心烟消云散——说到底她才是被啃的猪蹄儿好么!
大意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学会了装委屈?而自己又什么时候被这套吃得死死的?
想到这里,祝怜忍不住磨了磨牙:“是啊,平日里宋大人原来是对我省着劲儿呢。”
宋昀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他假装淡然地扫了眼祝怜的脖子和肩膀,突然发现无法反驳。
“抱歉。”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祝怜忍俊不禁:“你这个人真是少见多怪。”
宋昀挑眉:“难道不应是少见多怪?”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祝怜自知失言,连忙躲到他怀里顺毛,谁知宋昀却把她从怀里扒拉出来,一口咬上了她的鼻尖。
“痛!宋知微,你再敢咬我,小心我踹你……”
反正俩人现在离得近,又没有防备,祝怜动一动他都得紧张一下。
闻言,宋昀果然松开了她,和她拉开了些许距离。
二人就这般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宋昀便喊了热水。进来的婢子都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不敢抬头窥看。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祝怜沐浴完,又回到客厢换了身儿干净衣裳。这时,外面进来一名小厮,说晚膳已经准备好。
天色渐晚,的确到了用膳的时分。但在这之前,她还有件事情要做。
祝怜喊住那位小厮,问道:“我的那两位侍从,目前身在何处?”
62. 恩怨了 一只雪白锋利的剑锋挑开厚重的……
“您是说那一对双胞胎?”这小厮脑子一转, 立刻明白过来:“那二人听您吩咐,还在书房门口守着明容姑娘呢。”
祝怜点点头:“带我去见明容。”
下午只顾得与宋昀温存, 飘飘欲仙之时,全然忘了此行目的,她只得哀叹一声美色误人,急匆匆地赶到书房。
阿丙正一本正经地守在门外,见到祝怜后,眼睛一亮。
“小姐,你总算来了!阿甲在书房里守着, 我在外头,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她下午可有什么动静?”
少年摇摇头:“明容姑娘也吸入了不少念春香,神志不清,不过方才大夫没有给她施针,想必是急火攻心昏过去了, 这不刚醒。”
说罢, 他打开书房大门, 让祝怜进去。
空气中似乎犹存着一丝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氛,祝怜站在门外, 就着清冷的月光, 看到软榻上躺着的女子。
许久不见, 明容清瘦许多,脸蛋发白, 嘴唇毫无血色。
一副瘦骨伶仃的样子, 似乎过得并不好。
“你来看我笑话?”
榻上的女子沙哑着嗓子开口:“那便看罢, 我做了错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一点我已知晓。”
祝怜缓步踱入屋内,示意阿甲关上门。
屋内顿时一片昏暗,只有从窗中投来的几缕光线, 让人勉强看得清屋内的东西。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这念春香你是从哪儿得到的?”祝怜冷声道:“此香为蓬莱仙阁秘方,寻常人只能从黑市购买。我不觉得你有那么大的本事,搞得到黑市的东西。”
明容自嘲一笑:“事到如今追究这个又有何用?宋大人既然平安无事,要杀要剐便随意。”
“是么,只是我有些好奇,那给你念春香之人可有说过此香为何用在勾栏之中?”
“难道祝姑娘不晓得这香的妙用?”
“不。”祝怜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的意思我自然明了,只是为何这香会用在蓬莱仙阁的姑娘身上?而为何蓬莱仙阁的姑娘,从来没有暗结珠胎?”
明容脸色一白,突然厉声道:“你要卖什么关子?这两件事又有何联系?”
“那就直接说了罢,明容,你这个辈子再也无子嗣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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