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会让母狗赢,以换取母狗一直跟它玩。我想,在女尊世界里,母狗玩起来也会让着公狗的吧。所以……夏枫为什么没有拆穿何子秋,还配合他表演呢?狗头。
六号的文六号晚上十一点五十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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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青龙症
六年前,夏枫刚从贤王府逃出来,她风餐露宿,没有一丝怨言。
她自认这是她初来乍到,需得承受的。穿书么,就是要逆袭,但不努力,你谈什么逆袭。
但凡她拜过的师父,没有一个说“夏枫不努力”的,她们评价夏枫为“专注执着、孜孜矻矻,执锐者也”。
虽然她们后来都被乖徒儿亲手送上了西天,此乃后话也~夏枫从零打基础,每日泡在功夫的沼泽地里,别人拔都拔不出来,就连睡觉,夏枫都在梦里背口诀、打坐、演练。
她学的功夫杂,各派内力时常分庭抗礼,她便十二时辰均打足精神捋内息,久而久之,硬生生将万般内息全数融合,相辅相成,积沙成塔,抵上他人十来年。
但这囫囵吞枣的方法,有一处不好:一旦有外气趁虚而入,就会乱成一锅粥。
如今,夏枫正处在这锅粥最沸的中心。
她习武以来,身体倍儿棒,出师后便从未受过伤。尘巢里被何子秋咬了一口,缺块肉本是小伤,她不以为意,抛在脑后,东奔西跑还不休息。
偏偏这小伤掺杂了不少污秽,在伤口上变质起来。
用现代话说就是,发炎了。
随着夏枫病来如山倒,贤王府乱成蚂蚁窝。
夏枫自个儿在脑子里平息紊乱的内息,搁那打坐呢,外头陆乘元急哭了,把整个天京的大夫都找来,挤得小桃园的长廊水泄不通。
何子秋则伤势未愈,被墨松那么一推,又扯裂了不少。
他当即咬咬牙,想呼墨松一巴掌把他扒开,谁知一个叫夏于柳的紧随其后跟进来,差人把他一把抓住,直接按进了柴房。
陆乘元心系夏枫,哪里会管何子秋去哪了,这事也就无人问津。
好在何子秋表现镇静,他料到墨松迟早会出手,便耐心躺在柴房里等,见机行事。
夏枫是怎么了?
他细细回想她手臂上的伤,回忆那明显凹陷的触感,盯着地上四处奔走的耗子发呆。
记忆慢慢回到尘巢那天,何子秋一愣,下意识用指腹轻按下唇:莫非……是他咬的?
倏然,白皙的脸上泛起一片绯红。
何子秋躺倒在木柴边,手抠巴着地上的土。
他的指甲早在苏府的时候就因洗夜壶不便被他剪短了,经过尘巢一役,更是“断壁残垣”。
指腹轻轻扒拉土,他一便又一便,写着夏枫的名字,如鲠在喉。
这样的夏枫,真的是杀他全家的凶手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何子秋为这样的动摇感到可耻,愧对阿娘。
阿娘临死前,口口声声说他们家因为得罪了贤王才沦落至此,如今他却为夏枫辩驳。
整整一日,何子秋都没想过自己的处境,满脑子装的全是夏枫。
贤王府很嘈杂,无人给他送饭,他饿了一日,属实难忍,便逼自己昏睡过去。
翌日一早,大门被一个家丁打开,大片的天光投射进来,晃得何子秋头昏眼花。
一小厮走进,和家丁一同把他架起,何子秋闷哼一声,忍痛甩开二人,端起几分骨气:“我自己走。”
出了柴房的门,何子秋回过头,细细打量身边的家丁小厮。他们眼神飘忽,显然对这项任务抱有极大的抗拒。
他抓住命门,朝她们嫣然一笑,低哑道:“我虽早前是个奴隶,但可是由王女亲自从尘巢接回来的,如今他们胡作非为,不就是仗着王女病了?若王女醒了,定要他们好看。”
何子秋回忆了一遍夏枫的“恶语语库”,继道:“我曾亲眼见到,王女把人的脸皮扯下来当抹布。”
小厮哆嗦地嚅嗫了一会儿,瞧了眼身边脸色陡然苍白的家丁,怯生生道:“但这回不一样,是老太君开家会,差我们把你带过去审问,你这模样,铁定丢王女的脸面,王女阴晴不定,指不定会怎么做呢。”
原来如此……是老太君要找夏枫的不快。
何子秋表现得云淡风轻:“她们是摸着石头过河,王女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若你还想在王府里待着,便去王女那儿蹲点,等王女醒了告诉她我深陷危机,必要时,最好叫醒王女,否则……”
他狐狸眼一瞟,怜惜的目光扫过二人,叫她们心头无端一紧:“王女什么时候自己醒了,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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