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坐在这如此难熬,可是等戏散场了心藻都一动不动。
“陈姑娘。”不知谁在叫她,她终于回过神来,左右看看,江老爷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台上的戏班收了锣鼓,洛小铨还带着妆,站在心藻面前。
“看你这丢了魂的样子,刚才我的戏好看吗?”洛小铨问。
“好看……”心藻哽咽地说。
“好看你哭得跟鬼似的,我演得太感人肺腑了是吗?”洛小铨说,“刚才你们在台下说什么了?”
心藻只是摇头。
“真受不了你们,互相喜欢还忍着做什么,找个没人地快活去得了,管他以后是死是活。”洛小铨抱着臂说。
“陈姑娘。”江尽忠从后面走过来,洛小铨撇过头,假装自己啥也没说,也不知江尽忠听没听见。
“陈姑娘,老爷等着,这就跟我来吧。”江尽忠说。
洛小铨惊讶道:“老爷叫她去?老爷不是……”
江尽忠瞪了洛小铨一眼,洛小铨便没说下去,转头走开,伸个懒腰说:“唉,卸妆去喽,良辰美景奈何天,今夜又是我独守空闺,老爷怎么不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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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公子,您在寻什么呢?”珠燕看楚伋在房里翻箱倒柜的,很是诧异。
“你之前剪窗花的那些东西呢?”楚伋问。
“您找那个做什么?”珠燕问。
“你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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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心藻一言不发,跟在江尽忠身后。
“老爷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违逆他。”江尽忠边走边叮嘱心藻。
心藻想江管家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哪有胆子违逆老爷。
江尽忠回头递过来一张帕子,“把脸擦一下。”心藻默默接了。
拐进江老爷所住的院子,院中的太湖石假山上覆盖着白雪,江老爷的卧房灯火通明,是江府最奢华的地方,心藻迈进去,心想:再出来时,我就不是我自己了。
两个漂亮的书童正在给江老爷捶腿捏肩,心藻进来便跪在江老爷面前,江老爷见心藻来了,便挥挥手叫书童都下去。
书童退下了,江尽忠还站在心藻旁边,江老爷说:“尽忠,你也出去吧。”
“老爷?”江尽忠似乎还有疑问。
“无妨,出去吧。”
江尽忠听从,退出房间,把门关上,房间里就剩陈心藻和她的夫君两个人。
“老低着头干什么,抬起来。”江老爷说。
心藻忐忑不安地抬头看着老爷,江老爷笑了:“看你这付委屈的样子,莫不是还在怪我?”
“奴、奴婢不敢。”心藻赶紧说。
“有什么不敢的,夫人千里迢迢送你过来,我却因为公务繁忙把你给忘了,你确实该怪我。”
心藻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体谅老爷的话,让老爷高兴高兴,但她说不出口,陈心藻就是嘴笨,她认了。
老爷看她没说话,笑笑摇摇头,“行了,别这么拘谨,这屋子里的火炭可烧得够热,你还穿着这身貂吗?”
汗水从鬓边流下,心藻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她脱下披风,抱在怀里。
“丢地上。”老爷说。
心藻听命,把貂皮放在旁边。
“来之前夫人就没教你什么?”老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都脱了吧。”
于是心藻伸手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服,她的脸已经红得发烫了。老爷斜靠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心藻年轻的身体。剩下最后一件肚兜,心藻已经露着雪白的臂膀,老爷调整了一下坐姿,面无表情地继续看。
心藻一咬牙,把肚兜也解了,少女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屋里一片寂静,心藻闭着眼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老爷那边传来的茶杯与茶盖相碰的声音,心藻睁开眼,老爷已经低头喝茶,不再看她。
心藻光着身子,觉得有些冷,双臂已经起了鸡皮疙瘩,她抱起自己的臂膀。
正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江老爷突然把茶杯摔了,瓷片溅在心藻身上,划出血道,江老爷怒气腾腾地站起来背对着陈心藻。
心藻吓坏了,不知自己怎么惹了老爷,急忙伏在地上,背上的脊柱都在颤抖。
“老爷?”门口传来江尽忠的声音。
“滚!”江老爷凶道。
不知道江老爷到底在吼谁,江尽忠不敢再说话了,心藻也不知道该滚的人是不是自己,屋子里死一般寂静。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墙外传来轻飘飘的唱戏声,细不可闻,但如今房间里掉根针都能听见,这声音倒像是死水里投了个石子一样。
江老爷转回头,神情轻松了些,“哼,这小浪蹄子,大晚上唱什么淫词艳曲。”
江老爷不再看心藻,径自出了屋子,江尽忠守在门口。
“你把屋里收拾一下。”江老爷吩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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