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方才她鲜活的反应又历历在目,他心中压抑的某种澎湃的浪涌从腹部几乎要裹挟全身。
身侧人的呼吸开始缓和,唇齿间压抑的呻|吟才一点一点发泄出声。
情| 欲。
被情yu主宰思绪,让每一寸肌肤都陷入暗波汹涌里,她携在身上的锦被都像是优美的弧线,目光是某种尖锐的阵线,一厘一厘融入进他的身体里。
攒着那点被褥捏在手里,思绪里又是半年的那个雨夜,指尖一点点滑过白皙皮肤的感受。
手指往往能代表人性的本能,身体里窜动不安的热流皆向小腹聚去。
每一点的抚摸,任由情绪主宰的手指不断摩挲,灵活的指节便肆无忌惮的让热流冲撞。
那起伏不定的运动里,直至顶点,掌心被粘腻的液体灼热。
他身体静了下来,喉咙底释放了最后声音,在窥伺的月色间弥散开。
陌生却又满足。
他经历风月事多,从未这般被彻底占据思绪。唯独今日,只看着她蜷缩的后背和那角被褥,他对欲望的渴望放大至此。
他喟叹了口气,下了床,净了手,换了衣衫,又重新躺到她身侧。
她还在静静睡着,呼吸绵长,安静如月。
那角方他攒紧过的被角上,也被沾上了乳白色的液体,此刻显得很是脏乱。
他盯着那角愣了愣,视线又移至她背脊。
方才的放纵因她的沉睡隔离,无论他做了什么样的不堪,她仍如明月般干净。
可又有些窃喜。
她身上的东西沾染了他的味道,带给他抑制不住的喜悦。
手指缠了缠她的头发,一圈圈环在指节上,再一圈又一圈散开。
直至他的手指的气息都被她的头发香味包裹,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
邑京城又出了新的大事,才立下除叛逆大功的徐御史辞去了官职,只认领了一个驸马都尉的闲职。
此信一出,本朝中对徐安有颇多不喜之人也皆闭了口舌。
钟盈闻此消息时,正坐在软塌上与贞娘说话。
所有故人里,荀安唯独允许她见贞娘,她初初见贞娘时甚至有些震惊,但很快也了然起来。
左右,还能见到一个熟人,已经是很好了。
她只能与贞娘随意聊着,有些话,她怕拜托贞娘,那荀安会对贞娘不利。
有人能见,也比锁在这屋子里要好。
“殿下精神这般差,何不等再休息些时日,再行……行婚礼。”贞娘低声道,后两个字她说得很轻。
退室除却她们空无一人,只有冒着呼噜的水声煮沸声响。
“无妨。”她笑了笑,牵动情绪时,胸口的疼痛还会隐隐作痛,“他爱如何就如何。”
这笑很淡,不像是从心而出。
“我听闻,驸马都尉辞去御史的官职,便再无实权在手,在这邑京城中,也不过是一挂名闲职而已……”
贞娘没有说完,她抬头看了看钟盈的脸色,钟盈听闻这一消息时,眉宇微有一动,大抵也算是作了反应。
“贞娘,我曾听说你师从一行大师学习天文历法,去过大齐各个角落,你都去过什么地方?”她开口问,“能不能与我讲讲?”
71. 梳妆 “她满意么?”
贞娘微有一愣, 后回:“我出生凉州,幼时最远随祖父曾去过北庭都护府……但那时候还是个孩童,便记不清了, 后来也不过是邑京凉州往返,也再没去过什么地方。”
“但我从前蒙恩师教诲, 恩师制黄道游仪后, 曾于大齐东西南北十二点观天象而知一百五十余颗星宿相位。老师去过的地方可是比我多多了, 我闺中时曾便想过,有朝一日也能如恩师一般,行于天下。”贞娘笑道, “但后来,却又发现还是希望自己如天下男子一般,能教书育人,让他们也能知道咱们女子的能力。”
贞娘自陪钟盈说话以来,总是说得话愈发多起来。
钟盈听闭,没有应声。
片刻后,她皱了皱眉,额上有落了细细密密的汗,她抬手捂住胸口, 似又起了痛,极为难忍。
“殿下……”贞娘错乱起身, “可是伤口又犯了?”
钟盈捂着胸口,抬手想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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