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了。”
“未雨绸缪,厉害呀!但是洢洢啊,你这招行得通吗,万一县老爷怕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怎么办?”鹿天委婉的问道,其实还有一句重点他没有问出口,钱洢洢清楚,那便是若东窗事发应该怎么办。
这事说起来的确是有些风险。
原来这姻缘石不过是深山里普普通通一块石头,钱洢洢将石头中间凿空了,雕刻成一男一女恩爱的模样,然后在一个夜深人静,适合杀人放火的凌晨时分让莫苦和鹿天“光明正大”的运往山下田里,再让鹿天假装不经意的将传说含含糊糊的透露给他人,经众人添油加醋一番,传说算是给补齐了,还传的有板有眼的。
人嘛,古往今来难逃一个情字,管他是不是三妻四妾,在当下总有个想要厮守一生的人,自然会来光顾这姻缘石。
紧接着就有那么些个在作奸犯科边缘游走的贪财图利的小人物打上了姻缘石的主意,妄想偷走姻缘石来发财,可这姻缘石岂是那么容易偷走的。
田里的姻缘石早就用碎石、铅块和泥沙将里面填满了,妥妥的实心,哪是随随便便来个三五人就能搬得动的。
而这些失败而归的贼人据说回家后都生起了怪病,只要睡着就被噩梦缠身,醒着要么就活见鬼,要么就莫名其妙被刀砍,总之怎么倒霉怎么来,吓得是睡也不行不睡也不行。
其中一名贼人还遇到了更怪异的事,那人是这么讲述的。
——那晚丑时我实在憋不住了起夜,明明是皓月当空,但我家屋外却起了很大的雾,尤其是门前的梧桐树上,更是被雾层层包围,我一时奇怪便走近了看,突然从树上传来女子的声音,她一说话雾便散了些,就见空中站着一个白衣飘飘、长发及腰、婀娜多姿的绝色仙女,身后还跟着两名仙君,一人手端五彩花瓶,一人手执七彩并蒂莲。
——她说:大胆凡人,汝可知罪,吾造万物生灵,为为情所困者指点迷津,尔等不知诚心信奉,却还妄动吾之神像,加害吾之信女,近日种种便是对汝之惩罚。
——我的个娘诶,我当即摸黑赶往杏李村,对姻缘石是三跪九叩,一大早就逮着信女将所有家当全塞给了她,嘿嘿,猜猜怎么着,自那以后不仅什么事都没了,反而过的比以前还好,上赌坊手气好到爆,孝敬出去的钱没几把就给赢回来了,不过那信女也是个好人,竟然问着我家将银子给退了回来,我是怎么劝她都不肯收,最后无法才让我买了个馒头给她,不过幸好,那些糟心的事没再发生。
听听,就这样,谁还敢对姻缘石不敬,任凭她钱洢洢磕破了脑袋求着将姻缘石搬走,县老爷照溜不误。
“安啦,小天哥,此事唯有我们三人知道,只要你嘴里把个门,绝对不会有第四人知道。”钱洢洢安慰的拍了拍鹿天的肩膀,“欲成大事,就不能瞻前顾后,该放手一搏的时候就得博,你看看你自己,都21了,没钱没车没房,哪个姑娘愿意跟着你。”
“大哥都25了不也一样吗。”鹿天感觉特不公平的反抗,忽然“诶”的一声惊叫,“不对啊,干什么只让我嘴里把门,大哥也是参与者,洢洢,你这样是不是太偏心了?”
钱洢洢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鹿天,对他的智商异常同情:“你大哥用得着我提醒吗,你不知道他半天憋不出个屁啊。”
鹿天摸着下巴点头:“那倒也是啊,哎呀,上了年纪嘛,自然要沉稳些喽,想当年也是噼里啪啦,嘴里跟打炮仗似的,也就这几年,天天对着我这个大老爷们,能有什么可说的,从放一个屁变成放半个,最后干脆不放了。”
莫苦一巴掌拍向鹿天后脑勺,表情严肃:“注意言辞。”
“看,看,大哥也偏心,屁不屁的不是你先说的吗。”鹿天冲着钱洢洢小声嘀咕,“你说说你啊,好歹也是‘绝色仙女’,能不能有点仙女的素质。”
钱洢洢举起拳头哈了口气,作势要揍鹿天:“要不要现在领教领教仙女的素质。”
鹿天抱头求饶:“仙女饶命,小生区区一介凡人,不敢劳烦仙女赐教,仙女想如何处置小生,只需交代一声,小生自行动手。”
哼,凡人,见着个女的就绝色,见着个真绝色的就仙女,她那面纱都快把整个头给罩住了,也不知道是哪只眼睛看见她绝色的,真搞笑。
不出钱洢洢所料,没过两日官府便来了一帮人,为首的是一个特别粗犷的大块头,长得贼像电视剧里专干杀人越货买卖的土匪头头,看来县老爷没少花银子往自己府里招募“恶霸”。
“你。”大块头颐指气使的冲钱洢洢瞎嚷嚷,“那块破石头从今儿起就归我们官府了。”
钱洢洢拧着眉,手里搅着皱巴巴的粗布麻衣,战战兢兢的问道:“姻缘石是要搬走了吗?”
大块头眼一斜,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拽什么拽,还不是给别人卖命的,今天晚上就要你好看,钱洢洢在心里头对他左踢右打。
“那,那……”钱洢洢咬着嘴唇,欲言又止,眼神躲闪,时不时瞟向已经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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